子和年叔还在院子里,程柏延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目光略过何夕,虽不认识,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径直去了墨司宴的房间。
墨司宴跟上,一起进了门。
年福吩咐刘妈去准备晚点,再看向墨家老爷子,“老爷子,时间不早了,要不您先睡?”
墨家老爷子,“程柏延都叫来了,我怎么放心,睡不下呀。”
年福看向何夕。
何夕,“年叔,我也在这里等。”
路途就更不用说了,格外安静地站在一边。
晚春的夜风一点都不冷,带了一丝微凉,吹在身上,似能舒缓这等待的焦虑。
……
墨司宴的房间,程柏延进来的时候,宋清酒正好去了卫生间。
他才坐了没几分钟,听到卫生间的门响了,礼貌性地看向别的方向。
宋清酒出了卫生间,一眼就看到了程柏延。
多年不见,当年那个儒雅纤瘦的少年脱胎换骨了一样,竟然这么高了?ωωw.Bǐqυgétν.net
粗略地扫了一眼,虽然没有墨司宴高,一米八五应该是有的,完全可以用身形修拔、清俊狷狂来形容!
眼前的男人,再也不是当年被自己吐槽的那个细狗了。
她脸色微微尴尬。
墨司宴看出了一丝不对劲,低声介绍,“程柏延。”
宋清酒,“嗯。”
她看向程柏延,没有开口。
听到墨司宴说催眠师是程柏延的时候,她就想到身份被拆穿的可能性!
因为墨司宴和程柏延的关系看起来很不普通!
当然,最理想的状况是他和她假装不认识。
正迟疑,就听到了程柏延的声音,“酒酒妹妹,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宋清酒,“!!!”
果然,这男人记仇了!
一句细狗而已,这都多少年了。
程柏延也微微愣神,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挚友沦陷的女人是爷爷挚友的外孙女。
到现在,他还记得爷爷带他去沈家做客的时候,沈爷爷问她,“酒酒,喜欢你柏延哥哥吗?”
“外公,我不喜欢细狗。”
十岁的女孩子,眸子里只有桀骜不驯,很蔑视地看了他一眼,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而且还说了一句,“瘦里吧唧,看着就不抗揍。”
嗯,那声“细狗”都快成他这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