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斯有些担心未来的他了。
总不能到时候去约会也要时刻防着树上有没有人吧,那多束手束脚。
不行,要早做准备。
实在不行就把苏珊娜丢到非洲,总之,绝对不能让她把手伸到自己身上。
阿塞斯琢磨着,随手抽出信纸。
不知道是不是血缘带来的感应,苏珊娜后背猛地一凉,恐惧从后脊椎缓慢爬到脖颈。
她……有种特别不祥的预感。
“被发现了?怎么可能!我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就连日报的署名都是匿名,那两个老头绝对不可能发现!”wwω.ЪiqíΚù.ИěT
苏珊娜窝在办公室的沙发,焦躁地扒拉自己的红发。
红色发丝划过弧度优美的脖颈,与上面的红痕交错,斑驳而动人。
然而这唯美的一幕落在蹲树上好几天就为了拍一张照片的狠人身上,没两秒就破裂了。
只见狠人不耐烦挠脖子,把本来就泛红的脖子挠得越发通红,留下长长的指甲划痕,嘴里还嘀嘀咕咕不停。
“该死的蚊子,下次我就去除四害,把你们全都弄死!”
忽然,她挠动的手顿住了。
“我怎么给忘了,我还有秘密武器——免死金牌!有这个在,我那好侄子绝对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苏珊娜兴高采烈地在桌面乱七八糟一堆照片里翻找起来。
十分钟后,她找到一张看起来非常模糊、昏昏暗暗的照片。
照片上的场景隐约可以看出是在黑湖湖边,月光落辉,照得湖面波光粼粼,独独一点墨映在中间。
细看过去,那是一道身影。
月与湖交相辉映,唯孤身而立的那人自成景色,扰人心湖。
倏尔,被称之为景色的人似是觉察来自远方的视线,凌厉回眸,定格。
“啧,别说,我可真会拍,这天底下除了我这个天才婆娘,还能有谁拍出那么有意味境界的照片。”
苏珊娜神色得意又不舍地欣赏着手里来回动作的照片。
拍到这张照片完全是巧合。
当时,她去**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路过黑湖,无意中看到斯内普往黑湖走,一身黑袍几乎完美融入夜色。
好奇之下,她就找地方蹲了一会,看着斯内普静静站在黑湖边。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就举起了相机,恰好捕捉到这一幕。筆趣庫
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