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拿着地契和房契离开了赌坊。
此时天已经黑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在赌坊消磨了小半天的功夫。
关键最后还让鲁金水跑了。
可恶!
鲁金水,你给我等着!
大晚上的找人也不方便,她便想着明日再来找鲁金水。
她往回走,经过南归酒楼时停下脚步。
酒楼平时这个点,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可今日酒楼却大门紧闭,看起来好像早就打烊关门了。
她好奇走上前去,才看到门上贴着一张歇业几日的纸条。
酒楼为何歇业?
她抬手敲门,“柴韵?你们在里面吗?”
她敲了很久,酒楼的门才打开。
柴韵看到她,愣在原地,“你是……”
她对柴韵笑笑,“我是南汐,好久不见。”
柴韵上前抱住她,“南汐,真的是你,你这几年都去哪里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总算是把你等回来了。”
“辛苦你等我了,我们进去再说。”
“好。”
柴韵松开南汐,领着南汐进门。x33
经过酒楼一楼时,她留意到一楼的桌椅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尘。
看样子酒楼有一段时日没开业了。
她跟着柴韵来到酒楼二楼,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
“酒楼为何会歇业?你们遇到了何事?”
柴韵红着眼眶望向她,“南汐,我……”
“怎么了?”
柴韵抽泣了几下,忽然就失声痛哭起来。
她起身走近柴韵,柔声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不见你相公?”
“我相公他……”
柴韵最终还是将她相公的事如实告诉了南汐。
“你说什么?”
柴韵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我相公还算运气好的,其他人都死了,就他还能活着回到酒楼,现在好歹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原来,柴韵相公徐生就是那些被砍掉双臂,唯一还活着男子!
“可有给你相公请过大夫?”南汐问。
柴韵点头,“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瞧过了,都说他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今后怕是就只能这样了。”
“能带我去看看你相公吗?”
“嗯。”x33
徐生的房间只点着一盏微弱的灯,点了相当于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