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席林作为江南省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地位极高,若非郭家和陆年瑾亲自出面,给足了钱,他是不会来的。
他有他的傲气。
对于这么一个年轻小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尽管陆年瑾将叶无双吹嘘得很厉害,但他不信。
叶无双并未在意,站起来,很随意的说道:“那就他吧!”
两位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的男性,干瘦的身躯,显得那么无力。
“年轻人,希望这次之后,你吸取教训,人不可狂,更不可张扬,行医治病,需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魏席林的语气中喊着谦虚的劝说,却在言语中带着鄙视,脸上的表情也一样。
“我刚听说了你,魏席林,人称针王,擅长针法。”叶无双看了一眼患者的病历,便放在一旁,直接号脉,道:
“你就这么笃定你能赢?”
魏席林叹了口气,道:“哼,赢你还不简单;能败在我手下,那是你的荣幸;想要赢我,你异想天开。”
叶无双取出银针袋,轻轻一抖,一排银针铺开,余光看了一眼魏席林,他已经开始施针。
稍微观察了一下,不得不说,魏席林的针法颇有章法,每一针都很精准,每一次落针的力度、精度都到位。
每一个穴位之间还互为关联,似乎有属于自己的一套针法。
“魏家的传承针法——溪云流水针!”
旁边的一位医生惊呼,很激动。
不少医学界的医者凑过来观看,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仔细观摩,希望有多感悟。
陆年瑾也凑过来看着,道:ωωw.Bǐqυgétν.net
“针法细腻,看似分散,却又有关联,如同山涧溪水,缓缓而流,汇聚相遇,这针法实在是妙呀!”
贺昌河也是点了点头,道:“虽然见过这套针法很多次,但针王魏席林施展出来还是有多不同,针法比魏家其他人更为细腻,牵动病人身体机能,没有三十年的行医经验,根本做不到。”
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叶无双,发现他也在看着,稍微走过来,道:
“叶神医,您的古针法一出来,定会惊艳所有人。”
一位医生闻言,冷哼一声,道:
“贺医生,古针法不过是传说,你还真以为会存在啊,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挑动郭家和巴爷陪他发起龙应台的这场斗医,但我并不看好他,你看他都被吓到了,连针都不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