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的母亲半生忙于事业,平时很少回家,别说给孩子做饭了。
晏浔觉得,他就是被饿死在家里,晏夫人都不会察觉到。
阮云惜下意识不解道:“夏小姐,她不是天天送便当给你么?”
晏浔脸色有些黑,“……送来的就是她亲手做的了?她要是有那等做饭的手艺,就不会被归于废物的行列了。”
“以后不要在吃饭时,提令人倒胃口的名字,否则我会认为你不想做饭给我吃。”
这话不可谓不毒,阮云惜赶忙噤声,乖巧地低头吃饭。
以夏雪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性格,的确不会做饭。
可她不是晏浔的女人么,为什么他提起夏雪柔时态度会如此敷衍,甚至是恶劣?
带着一肚子疑问,阮云惜吃完了早餐。
阮云惜收拾完了碗盘,一出门就看到晏浔坐在驾驶位上,车窗开着,用一只手靠在上面微微撑着头。
早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既沉稳帅气又带着一丝慵懒,让阮云惜忽然间感觉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晏浔很自然地扭过头来,“上车一起走。”ъΙQǐkU.йEτ
“谢谢晏总,不过我还是自己去吧。”
阮云惜摇摇头,很自然想起自己几次被污蔑成晏浔情人的事。
如果她今天早上坐着晏浔的车上班,那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晏浔却不知她的想法,皱起眉头,“顺路而已。”
阮云惜笑容无奈,“晏总,是我不想再被误会是小三了,前几次我已经受教了。”
她指的是钱丽丽还有香水展览会的事。
晏浔自然也知道,忍不住沉声道,“你不是无愧于心么,怎么这就怕了?”
“我不怕。”
阮云惜摇摇头,走向角落里停着的一辆白色折叠自行车。
这辆车还是之前阮凝送她的,一直被她折叠起来珍藏着,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阮云惜一边将车推出来,一边继续道,“但是晏总也看到了,你不过是开着宾利送我回了一次家,就被人传成那个样子,流言蜚语是很麻烦的。”m.bīQikμ.ИěΤ
她说着,将包和饭盒稳稳当当的放进车筐里,然后看向晏浔。
“如果今天有人看见我从你的车上下来,明天又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晏总,我只想简单的做个调香师,尽快融入云端做出成绩来,而不是被排斥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