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
裴月一愣,什么师徒?
接着又是一羞,什么小两口?
苑淑乐呵呵的笑了两声,“师徒也能情深,不要紧!”
席砚琛直起身子,冲两位长辈莞尔,“裴月脸皮薄,玩笑开大了,她会哭鼻子。”
说过,他又朝室内去了,裴月也尬着个脸给两位长辈笑了笑,追上了男人,“什么师徒?”
席砚琛道,“昭延对姥姥说过,你曾经是我的学生,以后在工作上,你也少不了被我**,所以就是……师徒关系。”
完蛋。
“**”加“师徒”这样的词汇可不兴说啊,她会变色的。
不过,师徒这种关系却让她心生荡漾,好像比朋友、恋人、夫妻都要特殊,也能亲密。
她弯起了眼眸,“那……我以后叫你师父咯?”
“想叫就叫。”
又到了厨房,席砚琛在忙活,她在他背后背起两只手,甜腻腻的喊了一声:“师父!”
男人拿到小汤匙后,拿出一个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嗯。”
然后他把汤匙塞在她手里,错过她朝外去了。
外面苑淑因“师徒”这个词联想起了自己年轻求学时候的经历,正在与罗嫂讲述自己的回忆。
裴月在席砚琛旁边坐下,等苑淑说完后,她很乖巧地问道:“姥姥就是著名的作家长青吧?”
席砚琛已经把面前三个碗全部盛好汤,一一给了三位女士,并在苑淑之前开了口,“你记得姥姥,是因为当年做阅读理解考了3分的原因么。”
“……”
裴月就觉得,席砚琛能不能失忆啊。
被拆了台,她便变得扭扭捏捏的,“阅读理解考3分那事儿,主要是因为太有自己的想法了……”
苑淑哈哈大笑,“不,说不定你得的那3分,才是我想表达的那个意思!”
裴月抬起头,双眼湿漉漉又亮晶晶的,觉得姥姥真的好好。
这时,天际的厚云飘走,露出了那轮金黄色的圆月。苑淑看了看月,然后看向了面前的裴月,“我听琛儿说,这些年小裴一直在国外,基本没回来过,明儿个回乡祭祖吗?”
裴月弯起唇角,点了点头:“如果明天师父不给我安排工作,我想回去给父母扫扫墓。”
她脸上的表情虽然不错,可心情却低落了不少。
她的父母刚去世的那一两年,她正处在叛逆的青春期,对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