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去了。
陆敏淇:“……”
她还是先想想怎么跟少帅提这事能少遭点惩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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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记忆检验站上。
这段时间里,因为得到了盛流明的帮助,时晏庭如愿重新返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但他现在纯粹只是上班而上班,再没有像之前那样带有明确的目标性质。
这天,他照常在实验室里研究实验体,听到下属过来禀报说:“副教,时先生过来了,说是有事找您。”
时晏庭冷着脸直接拒绝:“让他滚。”
话音刚落,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时渡不紧不慢地推移轮椅进来。
下属:“副教,这……”
时晏庭冷漠地看着进来的时渡,片刻后,冷冰冰道:“把门关上,你先去忙吧。”
见状,下属这才遂意退了出去。
时渡坐在轮椅上,一如既往是那一副矜冷清贵的模样,平静地扫视一遍他实验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哥最近应该不忙吧?”
时晏庭半句也不想跟他多谈:“你有什么事?”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他之前为了早日帮助这个弟弟脱离那位蔺烟殿下的苦海,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结果事后这个弟弟反过来警告他别动蔺烟,并且还告诉了他一些他以前所不得而知的荒谬举动,他就没法冷静下来跟这个疯子沟通。
“也不是什么大事。”时渡低眸扫了一眼自己的双腿,口吻随意,从双唇吐出不无要紧的一句,“就是突然想把腿治好。”
时晏庭:“……我怎么记得你当初腿受伤的时候我就去看过你,你当时怎么说的?你当时说这腿断了就断了,不影响你发挥?”
时渡就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似的,面不改色接着说:“她知道了我的腿是怎么伤的了,我如果不把腿给她养好,她以后还会哭的。”
“……滚,我无法理解你这个疯子。”
时渡脸庞清隽冷漠,依旧态度温和:“不用你理解,你只要想办法治好我的腿就可以了。”
撑着桌,时晏庭掀了掀眉,彻底绷不住了,“时渡,你病得这么不轻呢?”
时渡毫无波动看着他,“你帮不帮我?”
“你自己那一身精神力呢?这点问题你自己都不会解决吗?”
说到这个,时渡微垂着的眼眸,覆着一层薄薄冷冷的光,让人看不出具体表现,只有那低淡的语调能隐隐约约听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