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掌事将二人引到内院里厢房,将门推开已经吓得不轻,腿都哆嗦了。
公子烬心情还不错:“滚吧。”
他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走了。
公子烬将小灯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你干什么?”
小灯吓了一跳,急忙拍点他的手。
公子烬眼里的笑意更甚了,甚至笑出了声来。
“你心里不痛快?”
小灯看着他此刻眉目温和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今天杀了很多人。
他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每一天都活在对世人的恨意里,所有的心绪都被暴躁和戾气填满。
仇恨这种东西在毁灭对方之前,往往先摧毁的是自己。
他应该活的很痛苦。
如果不是下了寄生,她也死了很多次了。
“杀了那么多人,自然痛快。”
公子烬见她忽然安静,以为伤口在疼,道:“我给你包扎。”
小灯回过神来,连连摇头:“我自己可以。”
伤口都在胸口了,他给上药?
公子烬嗤了一声,态度倒是强硬:“之前你给我包扎时我都没羞,你还比我大那么多,更不应该扭捏,更何况你本身就是大夫,怎么也算千帆过尽了,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