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斟酌一下觉得此刻开门不妥,于是对门外的诸葛岐山道:“诸葛公子,天色还早,你我男女有别,实在不宜相见,不如早饭后你在与我详谈。”
诸葛岐山抬头看了看天,觉得这个女人就像有那个病,明明昨天晚上临睡前派人来传话说是晨起有要事相商,这会儿又说男女有别,好像他不正经似的,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公子烬见外头的那蠢货走了,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他将小灯的外衫穿好,按着她的肩头让她坐在床上,半跪在地,从怀里拿出手绢将她的小脚丫都仔细擦干净,替她穿好袜子,这才微微仰头,眉头紧蹙着,黑黑的瞳仁里浮泛着可怜,长而密的睫毛轻微忽闪,让小灯的心一下子软得愿意任他随便**。
他道:“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我也不会干扰你的,你要是不喜欢我陪你去,不想让我知道你和他都做什么,我就不会打扰你,那个诸葛瑾像是脑子不好,你不如让她陪你去,不然他一个魁梧的男人,我,我怕……”
公子烬抿了抿唇,没有说下去。
可小灯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她觉得自己真是坏,他那么凶邪的一个人为自己改变了那么多,她怎么还这么残忍的对他,她真是坏死了。
她一把抓着公子烬的手,放在心口上,心疼道:“阿烬,一会儿我不要别人陪,你是我丈夫,我就要你陪着我,而且我和他也没什么不能听的,我就是想抓到公越止,我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狱水门的。”
“嗯,小灯儿,你真好,你说什么我都信,以后我都听你的。”
公子烬眼睛眨呀眨呀对她笑,眼里满满当当的装的都是她,眼波流转间像是能出水似的。
小灯觉得他的眼睛都比女人都含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对似蹙非蹙含情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
她被他看的一阵心神荡漾,主动将公子烬抱在怀里,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他想做什么,只要他开口,她什么都答应:“阿烬,我不如你脑子聪明,我只想把他逼出来,以后我听你的。”
公子烬搭在她的肩头,眼里闪过算计后的得逞精光,他勾了勾唇,道:“我比你小,本来就应该听你的,不过姐姐也可以试着相信我,这世上,我想要得,都能得到,不管是仇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