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一具红衣女尸挂在枝头随风飘荡,一想起这个画面,疯哥就后脊发凉,总觉得背上有什么东西。
苏禾笑了笑,又盛了一碗饭,把剩菜倒进碗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疯哥并不知道那是一具男性尸体,不过苏禾没有告诉他,这起案件,警方正在调查,需要保密。
“苏禾,你的戏拍完了…就没有导演找你约戏吗?我看网上不少你的视频,现在你也算是一个小明星了,要是我就不送外卖了,演戏赚钱不好吗?”
“暂时没有演戏的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
余庆导演也给苏禾介绍了几个角色,不过拍摄地点都不在首都,有的剧,一拍就是几个月,每天都要跟着剧组跑,他并不想离开首都太长时间。
第二天。
苏禾一大早就来到了警察局,周兵告诉他,今天早上,在相距五公里的一处山坡上,又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同样的死亡方式,三棱刺,十八刀,流血过多死亡。
在确定死者身份,通知死者家属后,没想到两个死者的家属一致认为,凶手是一个叫做黄守军的男人。
两起案件,死者死亡时间几乎在同一时间,凶手却选择了分别挂在相距五公里的大树上,究竟是为什么?
而死者的家属,为何一口咬定,凶手是这个叫做黄守军的男人?
随着案件的深入,警方调取了黄守军的档案,男,47岁,是一名装修工人,家就在距离两名死者不到十公里的西三旗村,不过并不在家中,据周边群众反应,黄守军一个月前和老婆离了婚,还把自己的房子卖了,就再也没出现过。
而两位死者的家属,之所以认定凶手是黄守军,这还牵扯到一桩八年前的旧案。
八年前,黄守军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七个学生殴打致死,年仅14岁,当时,这群学生最高被判了十年零五个月,最低被判了三年。
而被判了十年零五个月的学生,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获得三次减刑,三个月前被放了出来。
出狱当天,还在村里摆了宴席,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
就在警方搜捕犯罪嫌疑人黄守军的时候,又有人报案了,当年参与殴打黄守军的剩余五人,全部失踪。
很快,又一具尸体出现了,同样是在一棵大树上,鲜血流淌了一地,死者身上满是窟窿眼。
周兵的脸色很难看,按照目前的情况推测,剩余四人极有可能已经遇害。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