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太学19(3 / 4)

原来都是骗人的。”

有替沈初说话的,“你们当夫子都是傻的吗,若沈公子真是沽名钓誉,怎能得到这魁首?沈公子到底有没有才学,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哪轮得到你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身旁几人气愤道,“陆公子你怎么说话呢?沈初若是没有问题会被叫到这训诫堂吗?”

这陆生正是和范雍住一个院子的,傲气道,“哼,夫子和学监自有判断,轮到你们在这里碎嘴,跟街头里巷规定长舌妇没啥差别了。”

旁边的书生还想分辨,有人拉住他道,“和一个穷鬼有什么好说的。”

其他人也纷纷应道,“就是,就是。”

陆书生捏紧了拳头,也不再和他们言语,心里默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不可与禽畜语道。

沈初这才发现,他拿了这魁首,还是有很多人明里暗里充满了嫉恨,若是没这一遭还好,有了这一遭就很容易被挑拨出来。

训诫堂当中坐着伏夫子,身边站着学监曾同之,两旁坐着的都是太学德高望重的夫子。

沈初心下一愣,阵仗如此之大,事态可能比他意识到的还更严重。

这还是沈初第一次见到伏夫子——两任帝师、书中文人声名最甚之人,须发皆白,额头饱满,脸上沟壑纵横,眼里闪烁着智慧之光。

而曾学监年过四十,颧骨突出,两颊到下颌勾勒出瘦削眼里的弧度,在太学里出了名的严正不阿。

曾学监严厉道,“今日传你前来,乃是因为有人称你不顺父母、私德有损、才学作假,望太学取消你的魁首资格。”

沈初都快气极反笑,还是太年轻,崩不住脸上的表情道,“不顺父母?!三年前丙子月辛丑日,我母子三人被宁远侯府逐出家门,我与家弟名字在沈家家谱上一笔勾销,不知不顺父母从何谈起?”

“私德有损?!不知又说的哪一遭?学生自认为无愧天地日月,不敢说德比圣人,但自当无愧于心。”

“才学作假?!那日考核这文章可是学生一字一字写出来的,学监和监考的执教都可作证,学生也不知这才学作假又是从何谈起。”

坐在一旁的祁夫子拄着拐杖恨声道,“这竖子还敢狡辩!你本就是宁远侯府竖子,因不顺父母被赶出侯府,对生父嫡母可有孝顺?!”

“你年纪轻轻,明明从未娶妻,又从哪来来的三岁儿子,还敢说自己私德无损?”

“沈府说从未给你请过夫子,更不知有朱子此人,你在太学里传播朱子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