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区最赚钱的地方。
人员调配结束后,所有人可以在餐厅就餐,享受和此刻职位待遇一致的宵夜,然后回员工宿舍睡觉。
同样,在地狱马戏团里,所有人享受的待遇都和他的赚钱能力成正比。
最赚钱的五个人住在清净又豪华的单间,赚钱能力最差的员工则只有条件简陋的大通铺。
每个人在地狱马戏团的地位以赚钱能力严格划分阶级,差别巨大,不可逾越。
这促使其他人更加卖力地为园长工作赚钱。
谢刹的营收算第三等级,可以就近住在动物表演园单独的小屋子里。
凌晨四点,洗漱时间结束,园区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禁止任何人在宵禁后出现在马戏团,时间04:00到10:00,违令者将受到最高惩罚!】
只有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不算太苛刻,但也和友善画不上等号。
一片黑暗之中,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睡觉。
谢刹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一个人,他的样子和虞星之一样,清爽蓬松稍长些的短发,面容皎洁无暇,玫瑰色的唇角总是微微扬起,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坐在露天的马戏团园区的一张桌子旁,玩着卡牌游戏。
桌上还有其他玩家,但在这个完美得像是在发光一样的男人面前,那些人似乎都无足轻重起来,被梦境自动忽略,像是一个个人形的灰蒙蒙的影。
然而,当那个人抬起头的时候,谢刹却看到那双眼睛并不是熟悉的温柔的水蓝色,而是深栗色的。
身上的白衬衫在夜色朦胧的光线下,也像是旧旧的雾霾中的灰白,显得清透无暇的肌肤越发玉一样的白。
这一切违和让那个人看起来不像虞星之,但同样的,那个人也不像覃耀祖。
因为他的眼里没有覃耀祖那样像是沁着流向死地河流一样的眸光,和略微扬起的唇角弧度一样是温和的。这温和虽然让他看上去像是在笑,却又觉得遥远,没有真切的温度。
当谢刹看着他的时候,那个人似乎也抬头看向了谢刹,微微挑眉,唇角无害扬起。
那双注视着谢刹的眼睛,盈着隐隐的爱意诱惑,像是温柔,像是轻慢,似是而非,若有若无。
他并不在意谢刹是否朝他走过来,只是用目光看着,这样状若温和无害的笑着,继续着和桌旁其他人的卡牌游戏。
就像是笃定没有人能拒绝走进这陷阱,对妄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