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警察之类的人打交道。这样吧,雄哥我给你指条明路。”
明路?
张德良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狂跳起来。
所谓的明路,杨子雄之前就说过一次。那是让他把名下唯一的房子卖掉,然后还债。可是,如果卖掉了房子,我怎么办?我住哪里?
不,绝对不行!
杨子雄看出了张德良内心的恐惧。他轻蔑地笑笑,说:“别担心,不是让你卖房子。”
张宏良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是什么?”
杨子雄摘下叼在嘴上的烟头,凑近张德良的左手,带着威胁和利诱的口吻说:“我有个朋友,想要弄点儿**。你在医院里上班,弄到这种东西应该并不困难。这样吧!只要你弄到足够的数量,欠我的那些钱,就一笔勾销。”
**?
张德良脑子里本能产生了拒绝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国家明文规定,严格限制使用的精神控制类药品。某种程度上,其实也就等同于**。
看着脸色惨白的张宏良,杨子雄露出邪恶残忍的冷笑:“雄哥我最讨厌逼人做事。反正条件就摆在这里,接受与否,你自己考虑清楚。要么卖房子还钱,要么给老子弄到足够数量的**。”
说着,杨子雄一把抓过张德良的左手,把点燃的烟头狠狠按了上去。
旁边控制张德良的大汉对此早有准备,抓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毫不客气塞进他的嘴里。
顿时,狭窄的车厢里,响起了被明显压制住的痛苦悲鸣。
……
医院保卫科办公室里,何大山坐在椅子上,慢慢喝着刚刚泡起来的普洱茶,很是悠闲地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滇剧花灯。
每天上午,从来都是医院里人最多,最为繁忙的时候。手上有点儿权力就是有好处。身为保安队副队长,正队长又生病回家,何大山一个人独揽大权,事情都交给下面那些人去做,自己就可以坐在办公室里轻轻松松打发时间。
就这样闲坐着,每个月还有固定的工资收入……啧啧啧啧!这种好事情,终于也轮到我了。
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哼唱了一段,何大山觉得不过瘾,正打算把音量放大些,却猛然听到身后房门方向传来了脚步声。ъΙQǐkU.йEτ
张德良脸上的汗水已经干透,只是神情颇有些疲惫。他左手被烟头烫伤的位置已经上过药,裹着纱布,身上衣服也换成了工作时候穿的白大褂。走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