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旁的地上还躺着两个人。
躺着的两人,其中一位是个老妪,正是那位花婆婆,此时她胸口插着一把剑,剑身已经贯穿了她那瘦弱的身子,鲜血从她身下缓缓流出。此时的她奄奄一息,身子连动一下都难。
而在她的另一边却也躺着另外一人,这人是一位身披软甲的中年男子,看相貌竟是之前神庭车队之中的一位骑士!
“老婆婆先前都已经被沙帮雷长老打成了重伤,竟还有余力拼死一位神庭执事。”有着一头金灿灿短发和天蓝色瞳孔的赫莱蒙德如此开口,冷然道:“不亏是朴家宗亲,竟有这么多的底牌。想来一直是你在沙帮与朴家之间传递情报,今天杀了你,朴家就要变得非常被动了。”
花婆婆此时出气多进气少,根本没有余力说法,只是眼皮微颤,浑浊的目光之中有些遗憾。
而在赫莱蒙德身前,穿着八卦道袍的岛川勤靠坐在一棵已经断了一半的桂树下。
这棵桂树在离地三尺的地方被斩断,断面光滑无比,足见当时那一剑有多么的锋利。
岛川勤左肋下有着一道血口,甚至被斩断了肋骨,而他的左腿也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他身上最恐怖的伤,却是那已经掉落在一旁的左臂。
断了一臂的岛川勤盯着赫莱蒙德,面色难免有些痛苦,但他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你真的要帮助神庭么?”
“对不起,这是立场问题,我只能选择击败你不是么?”赫莱蒙德向前走了半步。
岛川勤苦笑了一声,随后又问道:“所以你只是这一次不得不帮助神庭?”
赫莱蒙德止住步伐,看向岛川勤,有些敬佩道:“到了此时你还能关注这件事,您真是让我佩服。”
“输在你手上我并不遗憾。”岛川勤咽下喉咙涌上的鲜血,喘了口气,道:“但是我希望你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要站到神庭那边,虽说我们玩家互相竞赛,但我希望我们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是一样的,这样对我们大家都有利。”
岛川勤此话满怀深意,赫莱蒙德也明白岛川勤的意思,这也是他佩服岛川勤的原因。
岛川勤没有介怀自己在这一局游戏的生死,也没有站在私人的立场求赫莱蒙德什么,而是站在所有玩家的角度,劝阻赫莱蒙德不要站到神庭那边。
因为在岛川勤眼里,在很多玩家眼里,他们这些天行者真正的敌人,必然是神庭。
岛川勤不希望会有一部分玩家站到神庭那边,这不仅关乎他个人的胜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