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卿只好起身往偏殿去吃些东西,再继续祈福,余卿卿忍不住感慨这祈福还是个体力活。
颂芝见着余卿卿走了,便故意道:“格格真是辛苦,奴婢今日遇见了侧福晋,侧福晋可是吃着点心坐着软轿出宫了。同样都是为皇后娘娘办事,怎么侧福晋便如此辛苦。我家娘娘都替格格不值。”
李五儿没好气道:“姑姑有话便说吧,华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之间的关系妾室恐怕还没有资格和姑姑谈心,姑姑是来祈福还是找妾室聊天的?这安华殿还是祈福比较灵验。”
颂芝也不恼。“姑娘冰雪聪明,可曾想过今日皇后娘娘为何叫你来祈福,你可瞧见放在跪在一旁的余贵人,你说她都要临盆了在这里祈什么福呢?”
李五儿心里有些忐忑。自己只顾着在皇后面前邀功,却没有仔细想。“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姑姑不也是在这里吗?”
颂芝用帕子轻轻擦拭了方才余卿卿跪过的垫子。“奴婢要是猜的没错余贵人怕是不会回来了,余贵人方才那一跪稍后便要生了。”
李五儿看见了颂芝方才的动作心里害怕。颂芝方才擦完那帕子似乎湿了,要是没错的话余卿卿羊水已经破了。如果余卿卿在这个时候生了,自己一直在这里祈福,余卿卿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不是麻烦了。
“方才是妾身不懂事了。还请姑姑做证,妾身什么也没对余娘娘做,妾身是皇后娘**儿媳,如若余娘娘出事,妾身必然是逃不了干系的。”
颂芝将那帕子藏着袖子里道:“李格格就是比侧福晋有眼色。怪不得皇后娘娘喜欢你,我们娘娘也喜欢。”
安华殿内彻底安静下来,颂芝和李五儿继续祈福,李五儿心思不定,时不时看一看余卿卿跪过的垫子,期待着余卿卿回来,不想余卿卿一直不曾回来。李五儿心内越发的紧张。
颂芝偶尔趁着李五儿祈福的时候看一眼大殿,将袖内的帕子用随身携带的水浸湿一点点,始终让那个垫子看起来似乎是湿的,只是颂芝和跪在李五儿右侧,李五儿看不见颂芝身旁的装水的袋子。
李五儿艰难的等待了许久,其实不过两刻钟,是李五儿一直睁眼,和那一直不干的垫子让李五儿觉得世间煎熬。
“姑姑,姑姑,怎么回事,我肚子好痛。”偏殿传来余卿卿的声音,果然一切如颂芝所说,余卿卿果然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