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危机感,就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在我的眼前消失。
所以我板着脸:“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不在?”
她低眉顺眼:“我就是随便问问。”
恐怕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爱侣问出这样的问题吧?我像个小孩子似得抱着双臂,故意不去看她。
秦曦讨好的叫了我一声。
我装作没有听到。
她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戳着我的肋骨,已经“深入交流”过的我们,都清楚的彼此的弱点在哪里。我微微发痒,但还是绷住了。
就好像自己正在进行一场幼稚的游戏,坚持到最后的是胜利者。
她笑了笑,忽然走出去了。
假装生气的我心中惶恐,难道我把她惹恼了吗?
庆幸的是,没过多久她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两杯水。
我以为这是和解的信号,伸手去接,却被她躲过了,她说道:“这可不是给你喝的。”
我很费解,难不成她要一个人喝两杯水吗?
她轻轻的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倒下。
一阵摸索之后,树苗又跟它的女主人坦诚相见了。
我隐隐间明白秦曦要做什么,面上涌出一抹兴奋。
她喝了一口水,含糊的说了句什么,然后又俯下身子,然后吐掉水,再喝一口,却已经换了杯子。
冷水和热水的温度,对应出爱情的尺度,忽冷忽热,或许才是真谛。
几分钟后,树苗枯萎,我怜惜的抱着她,秦曦在我胸口画着圈圈:“你还在生气吗?”
我怎么可能还气的起来,这种道歉方式,简直霹雳无敌狂霸拽,换谁还能气的起来?但是就这么承认,却有损的我的威严,所以我哼哼两声,就当是回应了。筆趣庫
她捏着我的鼻子:“你是猪八戒吗?为什么猪哼哼。”
我翻身压住她:“那你就是高老庄里的小媳妇,快从了俺老猪吧。”
很快进入正题。
她一直不喜欢过多的温存,我可以感觉的到,她的自卑深深的刻在骨子里,想要将自己最好的展示给我,但又觉得那很脏。
这种矛盾屡屡在我面前表现,愈发显得风情万种,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发誓要用未来的岁月,将她的伤痕一点点的愈合。
我坚信。
我们就好像真的是一对情侣,亦或是夫妻,我们成双成对,每日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