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隋代的大运河完全不是一回事了,现在的大运河是元代在隋代运河的基础上重修的。隋代大运河是个三角型,以洛阳为中心,分别延伸出通往涿州的永济渠,通往余杭的通济渠,和通往长安的广通渠。隋代的长安是都城,而洛阳是东都。长安和洛阳之间因为有渭河黄河连接,所以大运河只修了长安通往渭河的广通渠,相对于永济渠和通济渠来说工程量根本不值得一提。元代因为首都在大都,所以只修了大运河的京杭段,就是把隋代的永济渠和通济渠调整了路线。而当时长安和洛阳已经不是国家**经济中心,所以隋代大运河西段没有重修,现在也只剩遗迹了。时间能抹平一切,一代帝皇的惊天壮举,在新的王者眼里不过是随便就能改造的东西,这个世界什么东西都在变,永远不变的是什么?是国家神器,是地位!”
我沉默不语。
他冷冷的看着我,眸子中透着一股子让人胆寒的威严:“有的东西我给你,你可以要,有的东西我不愿意给你,或者你没有资格得到,我不给,你不能去抢,更不能耍花招!”
这番话说的我背后发凉,徐储已经怀疑到我了,铺垫了这么多,他其实就是在威慑我!
我怎么可能承认,面上露出几分呆滞,几分茫然:“徐处长,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徐储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真不明白吗?”
我果断摇头,忽然间又有些犹豫,试探性的说道:“您的意思是有人得罪你了吗?如果可以,也许我能为您代劳解决这个麻烦。”
他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从我的眼里没有看到丝毫的异常,叹了一口气:“都说混迹公门的人都成了精,你叶缘年纪应该不大,但却已经有如此修为,要么是真真的无辜,要么是真真的奸诈。”
我低下头,不知所措。
其实从挨刀的那一刻起,徐储就已经没有了退路,白景腾的那一刀是嫁祸栽赃,同样也是逼上梁山,因为哪怕徐储不相信是北洪门干的,哪怕北洪门能够解释清楚老子绝对不会傻到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但是在外人眼里,在徐储的同僚眼里,这一把刀就记在了北洪门身上,假如徐储还跟北洪门合作,对不起,他能丢得起这个人,徐家也丢不起。
正因为如此,他不甘,他愤怒,他觉得自己被人玩弄,才有了今天的约见。
他眼神终究是变得平和起来:“叶缘是吗?我记住你了,如果那一刀真的是你给我的,那么你也算是一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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