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露出一丝错愕:“你还不知道?”
我心思电转,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少,但我都吩咐了要隐瞒,应该不是我这边暴露的,要么是刘建传扬出去要么就是当天在场的人有柴进之的耳目,我选择直接询问:“大官人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柴进之皱着眉头:“你这个称呼让我想到了西门庆,很难听,叫一声柴叔也不过分,毕竟洪清会也算是个高门大户,不算丢我身份。没想到你自己都不清楚身份暴露的事情,找你来只是想看看洪清会的接班人是何等模样,没有别的意思,没成想却是给你添了几分忧虑。”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倒要感谢柴叔,若不是您,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出卖了。”
很显然就是刘建把我给卖了。
本以为我看人应该很准,没想到我还是看错了他,棋差一招,既然柴进之都知道了那么北洪门没有理由不知道,我心中暗暗生怒,知道自己走在了悬崖边上。
柴进之叹了一口气:“长安城里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什么出色的新人了,本来听说了你的消息还让我有几分兴趣,心想洪清会的继承人说不定能站出来打打擂台,结果却要死在自己人的手上,也是可悲。”
从这就能听出来柴进之并没有保我的意思,请我来的原因正如他所说,只是想看看,而且他应该还是挺失望的,没过多久就下了逐客令,似乎认为我已经死定了。
柴进之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是个插曲,不管他是活阎王还是大善人,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虽然风平浪静但我却觉得随时都会掀起惊涛骇浪,陈笑林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现在能动用的底牌等于零,这是我最艰难的时候。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联系徐储,因为他定然不会帮我,徐储现在只想要看我展现出自己的价值而不是要为了我擦**,政客永远会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问题这毋庸置疑。
我一个人在楼道抽着烟,这个时候收到了一条短信:“客官,猜猜我是谁?”
“不想猜。”
“没意思,人家是卖凉皮的啦。”
“凉皮?”
“长安的凉皮可是一绝客官不清楚?”
“别装了,你就是前面的那个小姐吧。”
“讨厌,客官您怎么知道的?”
我冷笑一声说道:“骚气似曾相识。”
对面回应了一句:“谢谢夸奖,既然还记得人家客官为什么还要拉黑人家呢?”
我懒得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