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少了谁依然都会自转,正如白景腾,依然可以非常没羞没臊的继续自己的浪荡生涯。对于祸害了长安城整个贵妇圈子的白景腾来说,江城无疑是一个天堂,新的环境,新的猎物,正适合他这种喜新厌旧的人大展拳脚。
譬如此刻。
手工定制地意大利高级大床。一条大红色暖被交叠,两具躯体上下起伏。春光无限。
这场男女之间地床上战争持续了一个多钟头。终于在女人几近癫狂地求饶和**中落下旖旎帷幕。
白景腾在北方的时候喜欢听评书,其中就有人讲到过明末清初时期的一个浪荡子弟李渔,倒也是个不错的诗人文学家,但白景腾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对女人的特殊理解。李渔在《闲情偶寄》声容部中说“妇人本质。惟白最难”。可见。“白”是中国古代一贯千年至今都没变地审美观。一直以来它某种意义是属于贵族地美,因为古时候只有贵族的女人,才能有足够的资本将自己的皮肤培养的白皙剔透。以前的白景腾不懂,还当是瞎说,直到了来了江城,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女人如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城贵妇给他的感觉是软玉,软到了极致,温柔到了极致,就譬如此刻躺在她身边的女人,雪白的躯体仿佛会发光,白景腾的手仍然流连忘返,平心而论,这个女人的姿色并不算绝佳,但她身上的气质却是百里挑一,温柔,仅此而已,但是一个温柔到了极致的女人,在现如今这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社会已经堪比国宝大熊猫了。所以破天荒的,白景腾在这个女人身上留恋了足足一周,直到现在还没有厌烦。她的如泣如诉,她的歇斯底里,还有她对于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老公的无声控诉,都让白景腾深深着迷。
心满意足地女人像一条被抖了几抖后全身酥软地白蛇。娇喘吁吁。媚眼如丝。任由白景腾亵玩她那具并没有被生儿育女柴米油盐糟蹋了曲线地躯体,喃喃说道:“小白,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怎么办?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你不怕你老公了?”白景腾还没有忘记得手这个女人的过程是多么的艰难,她那个据说是以阴狠和乖张著称的男人是最大的阻力,第一次在床榻翻滚的时候,女人都是一边哭着惊恐,后来才逐渐的沉沦,忘记了一切。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女人笑了笑,说道:“我的男人可不能算是我的老公,我跟他的交流和你一样,都只是在床上,但跟你不同的是,他找我的目的是想要生孩子,后来失败了,也就把我抛在了一边,钱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