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哲森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这个制约条件。
“另外,你要小心安全局的人。”
“为什么?”余哲森不解其意。
时心突然扶着自己的额头,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我在预测中看到,你被一个来自安全局的人杀死。不行……一旦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就会产生强烈的窒息感……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解读你的未来。”
余哲森的身体老化在此时达到了极限,这一趟时间高速列车也被迫抵达终点。
周遭灰白色的景物像镜面一样破碎,时心从余哲森眼前消失,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我会被一个来自安全局的人杀死?余哲森心跳骤然加速。
他从几个猜想中选出了可能性最高的答案——安全局内部被渗透了,也许是归临教派安插的内鬼。
对方为了这一次的营救行动准备了半年,目前落网的毕远胜和被击杀的冰川显然只是这个庞大组织实力的冰山一角。
余哲森忽然有点想知道,让归临教派如此费尽心机想要营救的“教长”究竟是何方神圣。
也怪不得克莱尔会有如临大敌的表现,坚持在今晚这个不算特别合适的时机来到这里与韩经虎和金见深会面。
虽然不知道教官在里面和那两人谈得怎么样,但想来要取得什么有价值的成果不会太轻松。
韩经虎和金见深都属于他所见过的人之中最精明的那一批。
金见深今日的所作所为倒还可以称得上仗义任侠,但韩经虎的路子余哲森是完全看不明白。
他摇了摇头,忽然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立场,其实没必要操那么大的心。
从洗手池掬起一捧水拍了拍因用脑过度而充血发烫的脸颊,余哲森准备回到吧台去。
把安何一直撂在那里似乎也不太厚道……
而且分开两年最近好不容易重逢,其实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可以没有那么多火药味。
安何主要是在为他今天莽撞的行动生气。
余哲森很清楚,其实只要他稍微道个歉服个软,安何马上就会原谅他。
在吃软不吃硬这一点上,他们两人还挺相似的。
不就是哄女人嘛,尤其是哄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还用教吗?早就刻在与生俱来的基因本能里了。
余哲森笑了笑,转身朝外走。
他在洗手间挂着帘子的门口和一个行色匆匆的年轻人撞了个满怀。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