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梦魇的魇,魇先生。”余哲森心想魇和严二字明明是两个声调的发声,自己念得也挺标准的,是这帮人太没文化了吗? “操,我知道那个字,就是不会写而已。”红毛有些激动。 他们说脏话似乎只是一种语气习惯,并没有什么恶意。 “我听说过一点……之前有个朋友说,沉浸在那种梦里比吸嗨了还爽。”黄毛身后的一名小弟说道,是个留着莫西干头的青年。 线索来了!余哲森心情一振。 “说说看,你那个朋友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