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视听功能仿佛被剥夺了。
种种“不合理”的迹象都在预示这是梦境,但余哲森却始终保持怀疑。
“我们往回走吧。”余哲森拉上了褚月曦,“这一段应该更靠近旧城区,往回走能回到城市。”
“那个司机怎么办?”
“他昏过去了,先不管了,至少我们得回到有信号的区域才能联络安全局。”余哲森说。
在他们商量的期间,桥上依旧没有车辆往来。
褚月曦跟着他往回走,忐忑地问道:“如果我们在梦里,是不是只有死亡才能回到现实?”
“不,孙鸣航今天给我讲了一个梦主的概念理论,梦境的主人是无法利用死亡从自己的梦里脱离的。”
“那要怎么醒来呢?”
“孙鸣航说过梦主只能靠自己找到梦境的出口,在我看来就像睡觉睡到自然醒一样。”余哲森说,“但如果魇把梦境的时间拉长呢?也许现实中入梦者的身体只睡了几个小时,但在梦中却要经历很漫长的时间。”
“所以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伤害?”褚月曦反应过来了。
“对,灵魂和肉身相适配才会形成正确的自我认知。”余哲森沉声道,“在孙鸣航家看的那部电影中主人公便提到过,苍老的灵魂让年轻的身体不堪重负。”
尽管魇可能无法大规模影响梦主的梦境,但哪怕只是让梦主在自己的梦境中平平安安地度过整个人生,等到现实中梦醒的那一刻都有可能直接把本人逼疯。
梦境和现实的落差,恍如隔世的距离感,这些都很可能会对人的精神造成巨大的创伤。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跨海大桥的引桥路段,远方闪烁着警示灯,亮黄色的电子路障将道路严密封锁着。
余哲森愕然:“这是发生交通事故了?”
“怪不得桥上一辆过往的车都没有,桥的另一头对向通道应该也封锁了吧?”
余哲森和她沿着护栏快步往前走去。
一辆安全局的警车停在电子路障后方,身着黑色风衣**的专员正拿着无线电对讲机说话。
红外瞄准线从路障后方照射过来,在余哲森和褚月曦身上游移。
“这什么情况?”
余哲森此时才看清后面还有荷枪实弹的防卫军特战小组,缓缓举起手来以示自己无意反抗。
两名身着军用外骨骼的防卫军士兵越过电子路障上前把他们带了出去,经过身份识别之后他们被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