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随即熄灯,背对着褚月曦侧卧躺下。
漆黑的环境加重了他的困意,余哲森准备平静地睡去,但他的平静只持续了五秒钟。
一只手从背后抱了上来,吸入鼻子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薰衣草沐浴露的芳香。
余哲森感觉到褚月曦光滑的膝盖碰到了他腿弯上面一点,她平稳、轻缓又带些许生命热量的呼吸有规律地落在他的颈椎骨上。
“啊,据调查研究表明,有的人是不抱着点什么就睡不好的类型呢。”时心在他脑海中悠哉悠哉地感慨道。
余哲森无法反驳,因为他自己也有这习惯,所以他一个人睡的床上才会有两个枕头。
时心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现在说这番话明摆着就是捉弄他。
她又撺掇道:“你也可以抱着她啊,彼此互相满足。”
“不,我拒绝。”
“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禽兽’吗?还是说有别的顾虑?”时心似乎想和他探讨爱情观。
“不,不是。”
“那是为什么?”
“首先,我真的困了。其次,我们家没有那个东西了……你懂的。当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真的困了。晚安,时心。”
“晚安,余哲森。”
时心不再纠缠他的思绪,于是睡梦的海潮很快漫卷上来,只是潮水中有一股独特的薰衣草芬芳。
……
深夜,旧城区。
一个披散着长发、有着高加索血统的女人正步履艰难地穿过散发着****臭味的阴暗小巷。
巷子的出口有一盏故障的路灯,时不时便会在滋滋声中闪灭几下。
阿丽塔诺娃在走近出口时停了下来,靠在肮脏的墙上喘息。
她艰难地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肩,指尖上沾满了渗出的血迹。
由于身份暴露,她在逃亡的途中就丢弃了手环,但这也让身为同伙的旻渊无法定位她的位置。
趁着安全局忙于应付发生在光海大剧院门口的连环车祸时,阿丽塔诺娃成功逃进了旧城区。
她本想前往一处由归临教派在背后提供资金支持的地下娱乐场所,但刑事侦查部接踵而来的追查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这个计划。
安全局的追击并不含糊,虽然刑事侦查部并没有明确的目标,但自己身上的枪伤却是一个极大的破绽。
此刻的阿丽塔诺娃万分后悔,她想如果自己能够在逃脱的时候再谨慎一点,或许能够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