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薄之力。”
“不用,我就来办点事情,一会就走,等会还有事呢。”她们母女两个不容易,她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吃。
“无事,我们反正也要吃,很快的,花儿走,帮娘打下手。”怕自己女儿在恩人面前乱说,女人瞬间将她给拉走了。
花儿乖巧的跟着娘离开。
母女两个人一离开,时颜珂目光幽幽的看向男人。
“你也配当个人吗?拿女儿治病的钱去找女人,拿家里买粮食的钱去找女人。”时颜珂的声音异常的冷,看向男人的眼神里闪烁着冷光。
“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男子吓的跪地磕头求饶。
“我今天本来只是想来给我的人出出气,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这样的人啊,就不该对你客气,胡岩给我按住他。”时颜珂眼神冷漠的将手里的木棍丢掉,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她的银针包。
男人一听就想跑,胡岩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给死死的按住。
时颜珂缓缓蹲下,随便找了块布堵住了男人的嘴,然后当着男人的面打开了银针包。m.bīQikμ.ИěΤ
从里面抽出一根极细的银针。
“其实我挺恨这一套折磨人的手法的,毕竟它真的很残忍,也很难受,不过我看到你,突然觉得这一套手法被创作出来,其实还是有它的价值的,价值就是用来对付你这样的人。”时颜珂望着银针,眼眸微闪。
每一次,她想反抗的时候,他们都会用银针扎她,扎到她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这套针法与她而言,是一生的恶梦,她本来根本就不想记起,想要把它忘记。
“恭喜你,成为了第二个品尝这套针法的人。”时颜珂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容。
这一抹笑容却让男人遍体生寒。
即便是男人身后的胡岩都感觉到背后发凉。
笑完后时颜珂拿着针的手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扎在了男人身上。
原本面露惊恐的男人突然瞪大了眼睛开始剧烈的挣扎。
“胡岩,按住了,按好了,我要下第二针了。”时颜珂的眼神很冷很冷,看向男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物一样。
胡岩被那个眼神吓的一个多哆嗦,忙用力按住男人。
现在他总算知道老大为什么提前把男人的嘴给堵上了。
时颜珂一共只扎了男人两针,然而这两针给男人带来的痛苦却比胡岩揍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