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情极其不好,不是什么人都能过去劝的。
毕竟,他们要是过去劝了,一不小心没把人劝好,是会被记仇的。
“你们这么多人,自己哄。”时颜珂并不想去哄人。
“这……主子一哭起来,除了你和将军,就没有人能哄好过。”毕竟,他家主子会选择性的让人去哄。
他们要是插手去哄,岂不就妨碍到主子了。
“是啊,是啊,我们试过,都哄过主子了,都没用。”嗯,对,都没用,主子根本就带理会他们的。
时颜珂……
无奈的叹了口气,时颜珂走到耿天程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帕,动作粗鲁的将耿天程脸上沾着的血泥给擦掉。
然后伸手去扯耿天程的腰带。
当着众士兵的面,直接将耿天程身上的外衫给扒了下来,然后扔掉。
哭着哭着的耿天程???这,这,这是不是发展太快了,怎么,怎么就开始脱他衣服了呢。
“行了,别哭了,多大个人了,还爱哭鼻子,我帮你把脏衣服脱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虽然小屁孩长的不在时颜珂的审美里,但那容貌也是一顶一的。
要不是怕这家伙一直哭,她懒得管。m.bīQikμ.ИěΤ
毕竟,小屁孩的脸还是很好看的,哭起来也挺可爱的。
“没,没……有。”耿天程哽咽了几下,在时颜珂那微眯的视线下,还想趁机多哭一会,好让时颜珂心疼的耿天程,默默闭了嘴。
“醉香楼里有热水,去给他弄身干净的衣衫,洗洗就没有味道了。”时颜珂看着候临说道。
给把小屁孩给安抚下来,不然这么一直哭挺让人头疼的。
等耿天程沐浴完,确定自己身上都是香味,没有一点血腥味和土腥味这才开心的去找时颜珂。
耿天程刚一踏出醉香楼的门就跟街道中间,那光着膀子的四个大汉打打了个对视眼。
四个大汉身上除了一个大裤衩便没了衣物,红着一张脸扯着嗓子在那里喊,“我们是**人,我们错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活该,不该来闹事!”
街上,人虽然算不上来来往往,但凡男子路过,都会朝四个大汉投去一个这人脑子有病吧的眼神。
女子路过则会害羞的捂着眼飞快的逃跑。
一阵阵风吹过,犹如冰冷的刀割在自己身上一般刺疼。
冰冷的风,周围人的议论,以及那逐渐往下,不怀好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