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谐音梗哈。”
林绛笑:“哎呀,我知道。”
“嗯……”沈宴浅浅低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手表,当然是寓意时间了。”
林绛一动不动,听着沈宴说完。
“你听过三毛的一句话吗?‘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老人会老去,孩童会新生,都是自然规律。拿奶奶这事说吧,我希望你怀念,但别太悲伤,既然时间不会为谁停留,那我们不如珍惜当下。”
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沈宴讲了好长一段话,林绛静静听着,就像听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故事。
“准律师就是不一样,口才真好?”林绛不动声色抹去眼角的泪花,微笑看着他说。
沈宴听完,特受用的一笑:“谢林大小姐夸奖。”
林绛羞于露怯,却还是在他跟前露了不少怯,这会子有点别扭,眨眨眼特小声说了句:“谢了啊。”
沈宴就这么看着林绛,觉得女孩眼里有雾气,怕她再哭了,忙逗她:“别谢,我这人就这样,没办法,好男人嘛。”
说着,他故意挑挑眉,惹得林绛‘噗嗤’一声笑出来:“是是是,好男人就是你,你就是曾小贤,行了吧?”
沈宴愣了,便问:“这都哪儿扯出的词儿啊?谁是曾小贤?”
林绛扶额,一边学着王佳倩吐槽的口吻说:“你好土啊,著名电台节目主持人你都不知道。”一边笑着把他推出卧室。
关上门的那刻,林绛看着手上发着幽幽绿光的手表,缓缓扯出了一个笑。
上大学之前,有老师说“现在别想着玩,到大学有玩的时候”,林绛现在想想,真是受了骗了。
作为播音系的学生,早起出早功已经是一种折磨,偏偏每天的课还都排的满满的,哪还有时间玩。
大二的暑假,林绛高中同学聚会,聊起大学生活的时候,都在问林绛诸如“艺术院校乱不乱,被包养的多么”,“你们学的轻松吗”之类的问题。
林绛对这种问题头痛不已,其实学这行,反而更需要吃苦耐练。
林绛同班的同学里,很多人的努力程度不亚于高考,在大二大三的时候,班里就已经有同学找门路去电视台实习。
大四上学期,林绛一回学校就发现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了,找实习的找实习,秋招的秋招,考研的考研。
整个宿舍也就周婉和她最闲。
林绛在大四寒假的时候去电视台实习过两个多月,说来也是巧,当时在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