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那只小鹿,好久未见。
可今天,那头鹿出来了,拿角一个劲地顶她,撞她——
她的心真疼啊。
“你岂不是更坏?”
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声反问他。
江为风沉眸,几欲吻上去,闻言又抬了抬脸:“怎么?”
“你知道那束花根本不是我忘记扔。”她声音越来越低。
他反应过来,笑得爽朗:“所以,你也看上我了?”
林绛抿唇,不说话。
不过江为风像是并不打算真的听到她什么回答。
她存在于眼前,已胜过一切话语声。
“我可以吻你吗。”江为风说着,嘴巴已经对上她的嘴巴。
好无赖。
这股子不讲道理的样子,才像她脑海里,那个少年江为风——乖戾淡漠,不讲道理,不修边幅……却不堕落。
而之前,他的礼貌十有八九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她脸红了,朝后瑟缩了一下。
他又问她一遍:“我可以吻你吗。”铁了心要她的回答。
虽是这样说着,他却没有半点放过她的迹象,一边喃喃着“可以吗”,一边去寻她的唇。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诱哄。
林绛没了思绪。
准确说,她没了会思考的能力。
然后忽然有人敲门。
就在她几乎要任由他吻上来的时候。
江为风狠狠蹙了下眉头,咬牙骂了句。
林绛便在这时候推开他起身,她浑身湿漉漉,抱着胸站着狼狈不堪,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没一处是干的。
他衣服贴在皮肤上勾出好看的线条,浑身透着欲气,他微微凌乱的样子,在她眼里,比任何时候都youren。
林绛不知道,他看她也是如此。
她头发贴在脖颈处,衬得那块皮肤白得刺眼,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荡漾,他想到夏初的午后,微风吹拂的芦苇荡。
“你们这是摔倒了吗?”有人打断了二人的对视。
物业师傅提着小包站在一边:“刚刚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理,又看门没锁,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就进来了,你们别介意哈。”
林绛尴尬地干咳一声,定定神,笑说:“没关系的。师傅您快去看看厨房,是厨房漏的水。”
“对,您检查仔细些,不仅厨房,卫生间也是,暖气片也麻烦检查一下,如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