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风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随后摁死了烟头,说:“先拍摄吧。”
他路过她,赵思意身边就掠过一阵风,她的头发被这风吹得撩了起来,她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
这边林绛睡到10点才醒。
她抱着枕头,睡眼朦胧的看着卧室里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直到进了卫生间去洗脸,看到洗漱台上灰色的牙刷,才反应过来什么变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家,一路上司机都在循环播放《痴心绝对》,不知道受了什么情伤。
林绛回家跟徐名娟说这事儿的时候,她正拿着勺子,把把保温盒里的排骨粥往外盛,闻言便笑:“我想起一首歌。”
林绛问:“哪首?”
徐名娟看她一眼,笑了:“《白月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林绛忙问:“老妈也有故事?”
徐名娟勾了勾嘴没说话,把碗放下又去叫爷爷,老头正窝在卧室里和外公视频通话呢,外公一瞧见画面里徐名娟推门进来了,忙喊她:“过来给你妈打个招呼”。
徐名娟走近一看,老爷子胸前挂着一块刚买的崭新怀表,打开却是泛黄的亡母遗照。
她哽了一下,面上还是如常:“玩玩玩,成天就知道玩,我妈要知道你这么折腾,今晚就得托梦骂我呢。行了,大中午的别晒着,快点回屋,注意安全!”说着就挂了电话。
“赶明儿,等我身子好利索了,我也出去玩玩。”爷爷从卧室出来就一直念叨。
徐名娟把碗放到他跟前,说:“先吃饭。”
徐女士做饭三流,是一家子人都知道的事儿,这排骨粥是徐名娟特意叮嘱店长要厨师做的,肉炖的很烂,爷爷吃了好大一碗。
谁知道刚放下碗,静姨又上来送藕盒。
林绛忙去拿碟子来盛,静姨则在一旁问林绛:“听你妈说,你谈了?”
林绛愣了愣,腼腆笑笑,说嗯。
“哎呦,那我家沈宴没戏啦!”静姨推了下徐名娟的肩膀,笑着责怪。
爷爷闻言还笑:“她静姨,说实在的,我还是看好阿宴呐,长得帅,人品好,还上进。最重要的是,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知根知底的。”
徐名娟忙嗔怪:“爸,咱就别操心小孩的事儿了。”说着又剜了一眼林绛,“这丫头,自己有主意着呢。”
说着静姨就笑:“不过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