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阻止警方深入调查。”
“不排除这个可能。”黄哥斜视过去,微抿的唇角里满带着他无法消解的愁苦,“所以你提出这个可能的目的是什么呢?你大胆的想象力进展到哪一步了?说说。”
“我、我……”邵知新支吾地道,“我是这么想的,柳惠蓉不是说,朱淑君经常被骗吗?那有没有可能,她们的客人里有搞诈骗或者传销的?”
他说完这句嘴就顺溜了,越想越觉得合理,声音也大了起来:“朱淑君跟江静澄都没上过什么学,收入又高,金钱来源还有点难以启齿,简直是诈骗犯的完美目标啊!本来那群人赚钱也没什么底线,要是消费的时候见到这么个绝佳的机会,我觉得,很难忍得住。”
“你要这么想的话……”黄哥沉吟了句,肯定了他的想法,“逻辑上没有问题。”
徐钰高声叫道:“那也太惨了,人财两失啊!”
其余同事的潜意识里也不是没有这个猜测,只是一被他点破,嘴里跟尝到苦胆似的,纷纷开始觉得痛苦,抱头叫嚷道:
“咱们的思维是不是过于发散了?怎么就讨论到这一块儿了?”
“我觉得挺符合朱淑君的情况的。她接待的基本都是有钱人,那可是高端玩家,利用她想赚快钱的贪婪心理,随便整点什么话术,那不是手到擒来?”
“我的老天啊,现金的流向本来就不方便查,你要是再来个诈骗,咱们连个努力的方向都没有了!会所几年前就被端了,当时拿到的客户名单也不完全,这接下去要怎么查啊?”
“何队,何队你说呢!”
何川舟听到他们在叫自己,搪塞地“嗯”了一声,看着执法记录仪里的影像开始走神,没关注他们说了什么。
录制再播放出来的声音总是有些失真,加上不大平稳的摄像头,斜倚在沙发上的柳惠蓉隐在半明半暗的光色里,有种难以揣测的距离感。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徐钰问她:“你说朱淑君经常被人骗,具体是什么程度的受骗啊?”
询问到后面的环节,柳惠蓉明显耐心告罄了。临近开店时间,外面也陆续出现一些嘈杂的人声。
柳惠蓉左手捏起一撮长发,挑拣着发黄的发梢,心不在焉地道:“具体的我可不知道,你去问孙益姚啊。”
徐钰变换着问题试探她的口风:“那孙益姚跟朱淑君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你平时跟朱淑君接触的时候,有没有听她说起过什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