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和凌芸本来约定好入水后闭气,然后他托着她出水面。可实际落入水中才发现,船下布满了渔网,二人的双脚都被渔网勾住,拔剑去划,但水中浮力太大,渔网与剑刃无法接触。
万般无奈,景明示意让凌芸屏住呼吸,自己下潜去解缠在她脚上的渔网,然后再解开自己脚上的,可待他上浮,却发觉凌芸已经失去了意识。好在此时,随行护卫的人游过来搭救他们。
景明抱着凌芸蹚水上岸,羲瑶迎上前,急道:“凌芸怎么样?”
完全没有听到羲瑶在问话,景明紧忙将凌芸放下平躺,然后双手用力按压她胸口,嘴里不停的念叨,“阮凌芸,你要是敢输,我跟你没完!”
看凌芸不省人事,羲瑶对景明埋怨道:“你不知道凌芸不会水吗?为什么还要带她跳水啊?”
凌芸嘴角吐出一些水,却没有睁开眼,景明焦急地哭喊:“阮凌芸,你要是敢死,我就娶奇铭婼!”
“景明你**!都这时候你还想着别人!你是良心被狗吃了吗,我妹妹为你付出了多少你都忘了吗?”
羲瑶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一手拉扯景明,一边斥责他,“要不是为了救你,她会遭受那几年的白眼非议吗?
这几年你又是怎么对她的,纳莲心过门,和她生孩子,还想和那个什么奇铭婼纠缠不清,你简直猪狗不如!”
“羲瑶!你冷静一点!”
景昶拉住羲瑶,试图安抚她,“你别这样,凌芸出事,景明心里比谁都难受!”wwω.ЪiqíΚù.ИěT
“他是你堂弟,你自然护着他!”
羲瑶甩开景昶的手,抬头瞪他,迁怒他,“你们从小养尊处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点挫折都没有经历过,人言可畏的痛苦,你们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哪知景昶疾言厉色道:“我经历过痛苦,景明更经历过!”
羲瑶被他这一声镇住,两眼痴痴地看着他,听他又继续说道:“是,没错,你我互相无法感同身受,但景明不一样,凌芸就能对他与生俱来的痛苦感同身受!景明对凌芸也可以!
你又不在宫里,你凭什么以你的主观臆断去谴责景明,你怎么肯定是景明辜负了凌芸!那个莲心是凌芸自己主动向皇叔讨来的!”
“你说什么?”
羲瑶恍惚,不敢相信道:“你骗我,凌芸没有那么傻!我之前问她,是不是景明主动的,她没有否认啊!”
“要她怎么否认?她不说,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