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工整,那么对仗,那么押韵的两句话,怎么可能不是诗呢。
“那你白天所写的‘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又是什么东西?”
说这个时,司马微的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
读书人,说谎可是大忌,是一个人言行举止的漏洞,是教育的缺失,他不能容忍。
“啊,你说那个啊,那是先生教给我们的口诀,是博大精深的算数中的一种诀窍,意思是:在诱导公式中,如果你差的角度……”
一通解释之后,司马微成功的……没听懂。
见司马微仍是茫然,锦年只好背了背手,一副很高深的模样,对着司马微问道:
“院长你可知数学一说?”
司马微摇头。
“数学可是陈先生的独门绝学,学到深处,可算天算地,将你从高空扔出,甚至可以算出你几息之后落地,几时死。”
司马微脸色一沉:“当真有这么神奇?”
“既然院长不信,那我便浅浅的考你一下如何?”
“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腿,问鸡兔各几何?”
>锦年抛出问题,便看向司马微,似是在等待着司马微的回答。
可司马微并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只当锦年是在故意为难他,当即有些不悦:
“这是什么问题?你们一天天就是在学这些东西?将来又有何用?”
锦年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司马微,而是解答起来:
“上置头,下置足,半其足,以头除足,以足除头,即得鸡二十三只,兔十二只。”
这下子给司马微整无语了,不是这你都能给我算出来?
“陈先生所教,并不是无用之物,只是还无人能够到达陈先生那个境界而已。”
锦年鲜有的说出了一番高深的话来,很难相信,他才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竟能看的这么透彻。
而司马微站在原地,捏着下巴沉思许久,最终也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这玩意儿还能算出来呢。
这事儿没过去多少天,陈阳的事迹就在整个伯牙学堂传开了。
陈阳的教学方式,与所有人都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