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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想起当时发行车队的车辆修理保养是承包给社会上的一家修理厂,那厂长我还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不过后来不知为何他不做修理厂了,把厂子转让了。
但他转让厂子是秋桐离开发行担任副总之后的事情。
“她这次进去,涉及的问题很严重吗?”我试探着问曾队。
“要说这次进去的事由,问题不严重,但现在反贪局的人办案子都会钓鱼,他们审问的时候是不会提示说她是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会告诉她他们掌握了她经济上违法的事情,让她自己主动交代,她自己摸不着头脑,要是交代不到点子上,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什么都往外吐,那问题可不就大了?”
“哦。真有办法!”我点点头。
“那把人带走,说明他们证据很确凿了,是这样的吧?”我说。
“有知情人检举,有行贿人承认,事情还不清楚吗?这些就足够立案侦查了,就足够带走嫌疑人了。再说了,带走只是询问,又不是定罪,不批捕就不算是罪犯,这是法律规定的。筆趣庫
“当然,既然他们敢带走人,就是有一定的把握能问出来的,就算嫌疑人不承认,但只要证据确凿,零口供也一样可以批捕。”曾队又说。
我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嗯,不错,很好。”
“老弟,看起来你似乎心情不错哦,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喽。”曾队笑着。
“呵呵,不过,我似乎也并不需要感谢赵大健吧!”我说。
“你感谢他干嘛?”曾队说。
“从你刚才的话里,我现在明白了,是赵大健为了减轻罪责检举了秋领导的经济问题,事由呢,是和车辆修理保养有关,也就是说和当时的修理厂厂长有关,有赵大健的检举,有那修理厂厂长的承认,自然证据就比较充分了,所以秋领导才会被带走,是这样的吧?”我故意这样说来试探曾队的口气。
曾队哈哈笑起来:“老弟,这话我可没有告诉你啊,是你自己这么说的,和我无关哦,我只是和你说你们集团秋领导出事被带走的话,我一句没有说是赵大健检举的话吧,我更没有提什么修理厂厂长吧。”
曾队虽然有些喝大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数,似乎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讲话有所保留。
我也呵呵笑起来:“老兄你这话的意思我明白,我心里明白。对,对,你什么都没说,只是我自己胡乱猜的。”
“嗯。明白就好,一切尽在不言中嘛。”曾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