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死气沉沉,透出墓地的腐朽来。他冷冰冰的看着她,目光再无恳切与柔情,再无爱慕与亲密,唯剩下一潭死水。 就像数十天前烛九遇上他时那样冷漠无情,忍心果断。 烛九颤声道:“安答,我....我....不该...咱们继续,你随意摆弄我,我再不反抗啦,我是真心和你好...” 形骸漠然道:“不必,我已不累了。”语气甚至有几分厌恶。 不知是厌恶烛九,还是厌恶他自己。 他倏然已离了屋子,留下悲伤的烛九,她似刚刚从可怕与美妙相伴的梦中摆脱出来,兀自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