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空无则莫测(2 / 5)

;说罢舍下白雪儿,走向内堂。

掀起门帘,屋中并无一人,但孟轻呓听见背后有人走来,脚步声甚是熟悉。她微微一笑,果然那人搂住她的纤腰,孟轻呓感到浑身温暖,心胸惬意,摸着形骸手掌,转过身,望着形骸脸庞。

形骸脸上仍有些伤痕,深情凝视孟轻呓双眼,伤并未令形骸显得丑陋,反而更增沉着之气,他有些变了,变得愈发可靠,愈发深邃,愈发神秘,愈发令人向往。

她脸上发烧,心想:“行海他好讨厌,为何这般俊?我都快被他迷死啦!”

形骸亲她红唇,仿佛这么做必不可少,能够治伤一般。孟轻呓任由他亲吻许久,才柔声道:“你受苦了。”

形骸道:“只要再见到你就好。”

孟轻呓心想:“我也与你一样。”拉着形骸,在床上并肩坐下,她道:“你口信中说了欧阳挡与李银师之事,你无需为此自责。”

形骸语气中毫无犹豫,道:“我并不自责。”

孟轻呓叹道:“你这人最爱胡思乱想,纠结正邪之分、前因后果,我知道你自责,你愧疚,在我面前,你也不必忍耐啦。”

形骸答道:“真的,梦儿,这些天来,我想了许多,想着功夫,想着武学,想着道法,想着侠义,想着家国,想着善恶正邪,我想得越多,越是心乱。但就在片刻前头,我已经都想通了。”

孟轻呓笑了笑,道:“你想通了什么?”

形骸眼神变了,变得遥远,变得幽暗,变得模糊,变得尖锐如刀。他答道:“就像鸿钧阵一样,若世上有妖邪,对凡间危害极大,它就自行会将那妖邪除去,全无半分情感。我一生所学,一生所求,也是如此。我杀妖魔,除祸害,也不会再多想多虑。”

孟轻呓忽然道:“还有我孟家的敌人,你也能全无顾虑的去杀去除么?”

形骸问道:“圣上有没有为自己私欲而动用过鸿钧阵?”

孟轻呓想了想,笑道:“自然有过,不过咱们龙国太强,她极少用到罢了。”

形骸道:“我愿为你奋战,只听你一声令下,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