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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骸道:“认?怎地不认?待会儿请你喝酒如何?”
裴若啐道:“他是小孩儿,怎能喝酒?”
形骸皱眉道:“怎地不能喝?他说自己一千岁了。”
众仙面面相觑,询问旁人,都从未听说过这野史传闻神,可见此神地位极低,不为人知。他竟要挑战于忆?当真不自量力到了极点。多半是这小神算定于忆必然手下留情,故而借机露脸,正是名扬天下的良机。说不定有人见他可爱,心生怜悯,这小太乙便多了些信徒。
于忆在场中也多安插了帮手,可见到这小太乙,如何会放在心上?她微微一笑,随风落地,叹道:“小娃娃,你来此胡闹,当心我打你**。”
小太乙挺起胸膛,朗声道:“呔!我是光明正大,庄严肃穆的来向女仙姑你挑战,你怎地对我出言不逊,轻视戏弄于我?”
于忆心眼极小,听了此言,心中不喜,有意恐吓,变微笑为冷笑,道:“那我用力打你耳刮子,总不是轻视你了么?”
小太乙道:“于忆仙姑,这五年多来,你监管南方地庭的所作所为,叫人好生心冷!我瞧不下去,因此今天非将你赶下台去不可!”
于忆心中一凛,冷冷说道:“小子,这话是谁教你说的?”她料定这小太乙绝没胆子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后方定另有黑手,若果真如此,她这地位尚不能算稳如泰山,更决不能掉以轻心。
小太乙道:“但凡南方有地庭神为非作歹,强迫百姓,搜罗信仰,只需向你上供翡翠与人命,你便既往不咎,替他们隐瞒;火焰山有壁炉神肆虐,弄得民不聊生,饥荒肆虐,你却任由壁炉神胡作非为,甚至将救助百姓的灵阳仙杀死;而更多踏踏实实、尽忠尽责的元灵土地,只因不向你进贡,你便指使天兵将他们捉了关押起来,要挟他们的信徒来赎!你所作所为,令人不齿,真是天庭败类!枉你在天庭中乃是重臣,更岂能有脸身为地庭监督?”
于忆勃然大怒,道:“谁让你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你胆敢抹黑本神,死罪难逃!”
小太乙道:“我不逃,更要在此胜你!”
于忆深知小太乙指控不假,她在天庭中有许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