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其余女子了。可我呢?我只对相公他一往情深,心里再容不下旁人,唯有辜负这孩子一片真情。此事错不在我,而在于老天爷将我造得如此完美,如此绝丽,呜呼哀哉,正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做舔狗’....”
她想得出神,又听那刘琉璃道:“啊,这位姐姐怎地流泪了?”
棉漫叹道:“她....说了是走火入魔,瞧我两个耳光打醒了她。”
白雪儿怒道:“我好歹是本派掌门人,你在外人面前打我,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棉漫笑道:“你又是流泪,又是发呆,我打醒你是帮你挽回面子,不然这两个孩子见你是个怪人,可不肯跟咱们走啦。”
刘琉璃这才答道:“我二人正走投无路,诸位愿意收留,正是再好没有。”
白雪儿领众人上路,她摆出一副拒人千里,森严崇高的神态,双目注视前路,怀淮水见她之前还算和蔼,不知为何一下子性情剧变,奇道:“掌门姐姐她怎地好像发脾气了?”
棉漫道:“雪儿的心思,谁也猜不到。”
白雪儿大声训道:“本门有一条极重要的门规,你二人需得牢记,万不可违背,乃是‘掌门人纵然美得倾国倾城,盖世无双,但她已名花有主,心有所属,任何门人不得对掌门人有非分之想,否则,轻则面壁思过,重则逐出师门!’你二人虽未正式入门,但也切不可忘!”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棉漫笑得厉害,险些跌落悬崖,幸亏白雪儿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白雪儿愤愤道:“你笑什么?”
棉漫擦去眼泪,道:“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门规?”
白雪儿道:“我刚想出来的,尚未实施,不过势在必行。”
棉漫捧着肚子,惨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你这是谋财害命,想要笑死我吗?”
白雪儿喝道:“竟敢嘲笑本仙,吃我一招清理门户掌!”说着要挠棉漫腋下,棉漫格格一笑,闪身躲避,众人见门派中两位首领没大没小,嬉戏打闹,状若少女,皆哄然大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