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你也别谦虚啦,你非但玩女子,连小男孩儿都不放过,也算是一位博爱多情的人才。”依样割了他物件,往嘴里一填,那人呜呜闷哼,眼泪直流。
其余贼人哭着大声求饶,当真极近嗓门之能,似乎喊得越响亮,活命的机会便越大。缘会笑吟吟地一个个试探其根,道出他们奸恶下流之举,再一个个处以**之刑。她绝口不问青阳教隐秘,即使有人想要回答,她也立即将那人点穴,制止这**举动。
玫瑰领军打仗多年,并非心慈手软之人,但见缘会如此手段,也是不寒而栗,有数次想要出面阻止她,却又觉得她并未做错什么——这群人作奸犯科,穷凶极恶,本就不值得同情。
缘会走近最后一个贼人,此人倒也硬气,只是破口大骂,绝无求饶之言。缘会眼中闪过兴奋之情,笑道:“你怎地不怕?”
那贼人怒道:“老子怕什么?我一生行得正,坐得直,不近女色,无妻无子!如今栽在你手上,死就死了,何惧之有?”
缘会一抓他胯下,奇道:“这可是真的,你这青阳教徒可有些名不副实啦。”
贼人道:“我练妖火,全是为了向**污吏复仇而已!我本已打算办完此事,立即与青阳教分道扬镳。”他虽声称不怕,此言却隐隐有求饶之意。
缘会叹道:“可惜,可惜,罢了,罢了。”忽然间,剑刃晃动,那汉子下身血肉模糊,竟被斩成肉末。那汉子惊怒交加,目呲欲裂,哇地呕出一大口血来。缘会道:“别生气,别生气,给你补补血。”抓起他的几片肉,送入那人嘴里。那人恼恨已极,咬住缘会手掌,缘会“哎呦”一叫,缩手笑道:“你这疯狗,我是为你好呢。”
玫瑰再也忍耐不住,道:“师妹,够了!”
缘会优雅地一转身,朝玫瑰鞠了一躬,道:“师姐,你看够了?这场戏好看么?”
玫瑰冷冷说道:“你如此作为,只是为了让我看戏?”
缘会嘻嘻笑道:“是啊,你若不在,我何必摸他们那脏东西?咱们瑶花河的女子,不应该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