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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一把扯下肩上挡风的披风,拿起长刀,初时觉得略有些沉,后咬牙坚持着,慢慢挥动起来。
这日之后,公孙瓒开始狂吃各种大补食物,每天早晚都要练刀两个时辰,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不曾停歇。
因为他知道,还有一场硬仗在前方等着自己。
而对手,就是那个他曾经无比欣赏,逼得让他放下身份三顾徐家庄的女人——王萍萍!
......
细雨落下,村民们披着蓑衣,带着斗笠,在田里弯着腰,赶着这趟春雨播种。
种的是春小麦,翠鸟最喜欢的麦饼就得用它来做。
想着秋日丰收时阿娘能做一顿麦饼来吃,翠鸟浑身就充满了干劲。
徐月等人的戏班子也在村里停留了五六天,这两天下雨,没办法给村民们演出,就跟着农人们下地种麦。
这座小山村地处偏僻,距离官道又远,消息闭塞,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外人。
对待外来人,村民们一开始很排斥。
可耐不住徐月等人勤快又热情,总是主动帮忙干活,并为村民们免费演戏。
朴实的村民们不知怎么拒绝,又因为接受了人家的好,再也没办法把人赶出去。
也因此,哪怕村民们都已经猜到,这些人可能是徐家军,还是过来村里逃避追捕的,他们也都保持沉默。
外头矿工暴乱的消息被进城卖柴的老翁带了回来,原本安静的小村庄顿时炸开了锅。
“是哪个矿山暴乱啊?有几个矿山暴乱了?孩子他爹是不是能回来了?”
翠鸟的母亲前一刻还在地里种麦,听到矿工暴乱的消息,立马从地里跑了回来,逮住卖柴老翁焦急追问。
跟着翠鸟家一起下地的徐月和徐大郎对视一眼,抱起放在田埂边玩泥巴的徐东北兄妹俩,紧跟着赶到村口大树脚。
村民们已经把这里围得严严实实,徐月和徐大郎只能站在村口大石上,才能看清大树下的情景。
卖柴老翁也不是很清楚事情经过,他道:“我昨日准备进城卖柴,还没入城,就见到官差们在城门口抓人,特别是火炕帮的弟兄们,一冒头就被抓住了!”
“为啥呀?为啥抓火炕帮的弟兄们啊?”王二家的爷爷紧张追问。
他可是一直以自家火炕帮三代直系弟子的孙儿为荣,全村人都羡慕着他们家呢,怎么一下子就要被官差抓起来了?
王家爷爷忙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