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的四弟有一段美满的婚姻,而他觉得,林绾绾真的很不错。
见陆子湛不说话,景宴继续说道,“老四,不是我说你,你做的事儿,也太过分了。弟妹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你怎么能为了苏清浅,把她欺负成那样!”
“再说这个苏清浅,也未必像她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陆子湛本来就心烦意乱,景宴一见到他,就开始说教,陆子湛心中更暴躁了一些。
“二哥,你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顿了顿,陆子湛又接着说道,“林正德对浅浅造成的伤害,不能原谅。既然林正德已死,他造的孽,只能是他的女儿来偿!”
“老四,你有没有想过,五年前的事情,未必是苏清浅说的那样!林正德是已经去世了,死无对证,但你也不能只信苏清浅的一面之辞!”
“林正德活着的时候,我跟他有过几次交集,他为人正派,爱妻如命,怎么可能会欺负苏清浅!”
想起苏清浅那张总是装得楚楚可怜地脸,景宴不屑地轻嗤了一声,“我也不认为苏清浅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在应酬中从来不近女色的林正德把持不住自己,把她给欺负了!”wwω.ЪiqíΚù.ИěT
“林太太是比苏清浅年纪大了一些,但我也见过林太太一次,林太太的容貌气质,十个苏清浅,都比不上!呵!对她用强!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谁用强呢!林正德一表人才,谁知道是不是苏清浅设计爬上了林正德的床!”
“够了!”
陆子湛生冷地将景宴的话打断。“浅浅不是那样的人!”
陆子湛后面这句话,说的有点儿底气不足,景宴虽然喜欢嬉闹,但也从来不胡说八道,可想到苏清浅和他那惨死的孩子,对苏清浅,他心中又多了几分温软。
“二哥,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我不希望,你再说浅浅的不是!”
景宴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陆子湛一眼,他真想拍开陆子湛的榆木疙瘩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浆糊。
“算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跟陆子湛说不通,景宴也不再去费那个劲,他端起面前的高脚杯,就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对牛弹琴太头疼,还不如喝酒来的畅快。
陆子湛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一饮而尽,他心中,很乱,很乱,而让他的心会变得这么乱的,是林绾绾那个女人。
想到自己为了林正德的女儿而心乱如麻,陆子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