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单于开恩提拔。”呼延明恭敬道。
“右贤王的箭法应该不赖吧?”子婴嘲笑道。ъΙQǐkU.йEτ
冒顿弑父夺权之前,发明一种响箭,曾把响箭射向爱马和妻妾,凡是不射箭的人当场被杀,先射箭的人立刻会被重用。
子婴猜测,呼延明能做到这个位置,八成就是先射箭那几人之一。
“哼!”呼延明重重哼道,“本王箭法好不好,败王拿心脏试试不就成了?”
“这是本居次的夫君,不得无礼!”虚怜媞喝道。
“他?一个败王何德何能?”呼延明抬头急道,“匈奴已经不惧秦人了,居次跟臣回单于庭吧。”
子婴冷笑,“跟你回去干嘛?冒顿可是杀了头曼和阏支的全族,你是想拿寡人的夫人回去邀功吗?”
呼延明眉头一皱,脸上的肥肉挤在一块。
冒顿是第一次南下,冒顿弑父的事情,外人不应该知道才对。
“头曼单于是死于大臣内乱,阏支一族也被株连,还是冒顿单于清除了那群大臣,败王休得污蔑!”呼延明呵斥道。
“污蔑?”子婴受不了呼延明的狡辩,“右贤王何不把那些所谓内乱的大臣名字告知夫人,那些人应该都是拥立头曼小儿子,对冒顿不利的人吧?”
“这...这些都是巧合,当初满王庭大臣很少有看得惯冒顿单于的,死了一部分不足为奇。”呼延明狡辩道。虚怜媞曾听子婴说过冒顿的事,但呼延明曾是头曼单于的下属,一时间两种说法,分不清真假。
呼延明看出虚怜媞的犹豫,急道,“败王子婴从来没去过大漠,怎么会知道大漠的事?他无非就是道听途说,再胡乱编了些污蔑冒顿单于的借口!”
呼延明的话说到了重点,虚怜媞转头看向子婴,“王上这些事情又是如何得知的?”
“寡人...”m.bīQikμ.ИěΤ
“败王不会是想说派人偷偷打探的消息吧?”呼延明急道,“本王还从没见过秦人来过大漠!”
子婴哑口无言,这些秘密都是从汉朝与匈奴的交流中记录下来的。
秦人真的不知道这些!
“寡人这些都是真话,夫人信他还是信寡人?”子婴没了主意。
“臣妾不知道。”虚怜媞皱眉道。
“谎言被戳穿便只能用这种计策吗?秦朝的人可真是够无赖的。”呼延明讥讽道。
尉缭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子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