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霸道而刚硬,深深地刺激着于灼华每一个细胞。
他的手紧紧的压着她的右手,那只有着大面积烫伤的右手瞬间被按进了水里,那灼热的痛疼感将她带进了更加浓一层的绝望里,她咬着牙,一点一点的承受着他的暴怒。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那低低的痛苦便软化成了乞求,细微的,小声的,无助的乞求。
“季南……疼……”
乔季南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怜惜这两个字,可是,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她求饶的态度!或许仅仅是因为那一份难得的愉悦!
于灼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另一个人抱在怀里,他的手还紧紧的握着自己那受伤的右手,右手已经重新包上了纱布。
浅浅的鲜红色正沿着纱布一点一点的蔓了出来。
她抬头细细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双冰冷淡漠的眸子此时正微微的闭着,他的睫毛很长,小时候讲那些英雄传记的时候娘亲总是在叹,睫毛长的男人大多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说,要等那个人醒过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阳光落在她**在外的肩膀上,那暖黄色的光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了一丝异样的温暖。
“看够了?”
乔季南睁开眼睛,那眼睛里面的冰冷冻得于灼华一个哆嗦,她下意识想挪腿,但是这个男人恶劣的缠着她受伤的那条腿,腿被压得有些麻,动弹不得。m.bīQikμ.ИěΤ
“这么怕我?呵,倒是个好预兆。”他支着头瞧着怀里一脸惊惧不安的小女人。
怕他还是一件好事?于灼华咬着唇脸色苍白声音喃喃如蚊飞:“你……压着我了。”
“这样才算压。”他搂着怀里的人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唇角扯出了一抹难得的温笑,只是,这样的温笑比起曾经的冰冷淡漠来却让她觉得更加的不安。
“我要打扫房间,你起来。”她感受到了他的异样,心里闪过一丝焦急。
乔季南扯了扯唇角,翻身下了床,他从一件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瓶药砸在她的身旁:“记得把药吃了。”
“这是什么?”于灼华有些狐疑的伸出手将那瓶药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你放心,这种药以前我就开始吃了。我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她咬着唇,紧紧的捏着那种药。
“那最好。”乔季南扫了眼于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