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当窑子接待野男人的浪货!既当**,又立牌坊,年纪轻轻的,不要个死脸,姐妹俩没一个好东西,偷人的**!
支书,我看得把这两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压到戏台上,扒光了衣服,好好批一批,斗一斗!要不然全村的小媳妇都学会了,那咱村岂不完蛋!”
“老太婆!我看你是后脊梁长痤疮,肚脐眼流黄水,坏透了!你造你外孙媳妇的黄谣,就不怕死了被老祖宗骂啊!宋娇娇名声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家里的孙女,外孙女以后还想不想找个好婆家了?”
王老太一哽,瞪凸了眼珠子,嘴就跟黏了胶水一样,想张张不开。有道理,宋娇娇名声坏了,她就不能用孙女嫁人多换点彩礼钱,给金孙娶个好媳妇了。
有人奚落道:“既然这是人家的家事,陶寡妇你瞎掺和什么劲。”
陶蔓茹掐着腰,站在人群最前方,泼辣的语气,跟串朝天椒似的,谁粘上谁倒霉。
“我还告诉你们了,宋妹子就是我的亲妹子,谁再编排她,就是跟我陶蔓茹过不去!就是死了属螺丝钉的,欠拧!
要是再让我听到一句宋妹子的闲话,我就站在谁家门口,骂上个三天三夜不罢休!反正我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不信咱就试试看,看老娘不薅光他的头发!”
都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
陶寡妇就是最后者,轻易不能招惹的对象,反正他们孤儿寡母,一无所有,真闹腾起人来,能把人折磨死。
为了一时嘴快,惹上这么个泼皮辣子,太不值当,众人收敛许多,以后说宋娇娇闲话的时候,也免不得忌惮。
老支书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眼前这事可大可小,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变成大笑话,他去县城里开会也没脸,沉默了一会,他抬手往下压了压,周遭一静。
“那男人脸生,一看就不是本村人,先关进大队部,至于别的,等明天人醒了再说。”
老支书发完话,众人这才发现,野男人不见了,窗子大开着。
这时,砰的一声,昏迷的野男人被从门外扔进来,溅起一地灰尘。
陆悍荇披着月色,身影高壮强健,表情冷冽沉凝,气势颇为慑人,“人抓回来了。”
……
将所有人都送走,宋娇娇拉着陆悍荇衣角的手越收越紧,不用再靠着疼痛保持清醒,在男人安全的气息包裹之下,她原先压抑的欲望,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猛的烧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