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睨着高长锁,不放过他丝毫的表情。
“诱拐妇女,下药**,瞧你跟你娘熟练的程度,怕是没少害人吧?”
她不大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因为过于憎恶,显出浓浓的讽刺。
高长锁直接往地上一瘫,是拒绝沟通的态度,“少说废话,要杀要剐随便你。”
这女人的胳膊,还不如他的手腕粗,用冷箭对着他,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不信她敢动手。
宋娇娇冷笑一声,“不怕死是吗?希望你到了警察那里也能这么嘴硬!”
高长锁猛的攥紧拳头,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的嘶哑,“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是出不去村子的。”
民不与官斗,进局子的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
宋娇娇看出他的色厉内荏,知道怕就好,“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帮手呢?”
高长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这女人的弟弟,不见了!
他去哪了?
高长锁抿唇不语,面色难看极了。
宋娇娇态度越发从容,“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也得想想你的寡母啊,她一个女人把你养活大多么不容易,终于到了享福的年纪,却因为你犯了法。
你顶多算是从犯,你娘才是主犯,数罪并罚,你说会怎么判她呢?是做二十年牢?还是死刑呢?”
最后的几个字,她特意放慢了语速。
房间里没有点灯,除了一道从窗缝**来的凄白的月光,再没有别的光亮。
配上她幽幽的眼神,格外的蛊惑人心。
高长锁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身体,像豹子一样,摆出攻击的气势。
只要让这个女人张不了嘴……
在如此紧绷的氛围中,宋娇娇竟缓缓收起了袖箭,在真正的实力差距面前,一切花架子都是虚的,如果高长锁铁了心的控制她,就算反击,她也脱不了身,除非她用袖箭将他一击毙命,可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她反常的举动,反而让高长锁不敢轻举妄动。
“伤害你的人是我,跟我娘无关。”
这是要一力承担所有的意思了。
宋娇娇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有道德,但不多。
要不然之前也不会一直凶巴巴地撵她走。
有点孝顺,但是愚孝。
不过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突破口。
子时祭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