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拨开人群,来到了宋娇娇面前。
大队部扯上电,顺道通上电话,多了个通信员,没想到第一个打来的电话,居然是找宋娇娇的。
明明有那么多种可能,可宋娇娇的第一反应却是昨晚上的噩梦。
梦中男人脸上的鲜血是那么刺眼,他倒在她怀里,一点一点失去气息,让她几欲肝肠寸断。
痛苦是那么真实,让她几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腿像灌了铅,嗓子眼如同堵了棉花。
原来人在极端恐惧之下,精神和肉体,真的会处于游离状态。
斜刺里伸出来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祝和风向她传递温柔的力量,“别害怕,我陪你一起去。”
……
大洋的彼岸。
查尔斯教官看着病房中的陆悍荇,不由得再次询问:“你真的想清楚了?”
光训练,太没意思,于是他们玩了一个有趣的游戏,在个人擂台对抗赛中,击败最多对手的人,将获得一次提出愿望的机会。
这个愿望,没有任何的界限,聪明的人,自然会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一顿在极限饥饿训练后的大餐,一把能在最后拼杀中起到关键作用的武器,亦或者是在身体极端亢奋之下的发泄……
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毛都没长齐的,在尼日立亚这片贫瘠落后的地区,也会有无数的父母,为了点黄白之物,心甘情愿把女儿送过来任由糟蹋。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就是特种兵的天堂。
可现在瞧瞧,哦!瞧瞧这位在数百场厮杀中,以不要命的姿态,脱颖而出的获胜者,提出了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愿望?这臭小子想打一通电话……
他居然为了打一通电话,连命都不要了?!
要知道,那两个欧洲大兵,可不仅仅是实力强悍那么简单,而是越矩使用了**,还是浓缩量高达十倍的超强**。
能从擂台上下来,就是这臭小子运气好的了,可他居然把这拿命换来的愿望,如此轻易的浪费掉。
原本对陆悍荇有几分欣赏的查尔斯教官,耐着性子问:“你要给谁打电话?”
“我的妻子。”
身着军装的男人,身姿笔挺,目不斜视。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气,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有种肃杀的味道。
无论是吃饭睡觉,还是训练搏杀,他整个人都像是军事化管理的产物,毫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