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众人都傻了。
啥意思,咋听不明白呢。
先不说狗为啥能上炕,就说咋还越打越胖?
难不成是打肿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脸上看到茫然。
陆远山心里那个急啊,拜天地是有吉时的,误了时辰,不吉利。
本来夏荷就觉得寡妇再嫁不大好听,生怕有人说闲话,要是再误了吉时,她心里肯定又得难受了。
陆远山求助地看向一旁的陆悍荇,儿子长得比他还高了,渐渐得,他也学会了有事依赖儿子。
陆悍荇拧眉思索几秒,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让他多做几组强化训练还行,可考他这种民间谜语,属实有些难为他了。
那这可怎么办?
一旁的顾程野见这父子俩,眉头拧的一个比一个深,跟老学究一样,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可真是如出一辙的重原则,守规矩,人家说答不出来不让进,你们就不进了吗?
这世上,还没有他顾程野进不去的地方。
“几位婶子大娘,你们看时间也不早了,就通融通融吧。”
他直接掏出好几个红包,递了过去。
红包被孩子们哄抢,钱不多,但代表着好彩头,即使几分钱,也足够他们高兴好多天了。
顾程野冲陆悍荇挑了挑眉,得意一笑,就要闷头往里边冲。
谁知下一秒,李秀又拦了过来。
“一码归一码,这位同学,你可不能扰乱秩序。”
顾程野再次体会到上学时期,被老师支配的恐惧。
“不敢不敢。”
他讪笑一声,收回了不安分的脚,冲陆悍荇无能为力的笑,意思好像在说“出师未捷身先死,不好意思了兄弟,实在是敌人太强大了。”
陆悍荇唇角抿了抿。
如同心有灵犀一般,朝着门内看去,眼睛猛的一亮。
宋娇娇猛不丁对上男人漆黑的视线,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后,红着脸,嗔了他一眼。
她陪着王夏荷在屋子里等,外头接亲的人迟迟不来,她见王夏荷都等的有些着急了,就出门看了看情况,然后就发现,那一大群人被个谜语难住了。
不过也怨不得他们,接亲的大部分都是男人,很少干过这事,不熟悉也正常。
她无声地用嘴说答案。
谁知她连着说了三遍,男人眉头越蹙越紧,脸上疑惑也越来越重。
“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