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情况不好,扭头就退回院子里,就跟耗子一样,滑不留手,让人想逮都逮不住她。
陶蔓茹气得要死,隔着门叫骂:“你个丧良心的狗东西!你还是不是人啊!在你姐姐结婚的时候使坏,地震的时候,老天爷怎么没把你收走呢!你给我死出来!”
胡红玉隔着一道门,如同得到了保护符,“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你当我傻呢?装什么!你们又是什么好玩意!新娘子不从娘家出门,却从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寡妇家里出门,你们不嫌丢脸,我还觉得臊得慌!
好话都让你们说了,坏处全让我占了是吧?那好啊,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王夏荷是我姐,是王家人,那彩礼呢!
她就算再是个克夫的寡妇,那也才二婚,要一千块钱彩礼钱不过分吧!拿钱!把彩礼钱拿来,要不我就闹腾得他们拜不成堂!”
真是连脸皮都不要了,给黄花大闺女的彩礼顶破天两百,老王家上来就要一千,还想不想在王家村继续呆下去了。
胡红玉确实是不想继续呆了,宋娇娇一家人越是风光,村里人对他们家,越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自己的孩子金龙跟金凤,更是天天挨欺负,常常鼻青脸肿,满身脏污的回来,听着孩子哭,她这个当**又怎么可能会好受。
反正王家村也待不下去了,倒不如搞点钱,带着全家人去县城讨生活。
王夏荷坐在婚车上,手死死揪着大红的婚服。
她想问问胡红玉,她给老王家当牛做马几十年,到底是有哪点对不起她,让他们这样折辱她,既然如此,那就一块下地狱好了。
她气得浑身直哆嗦,感觉眼前的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
就在这时,一只温软的小手突然握住了她。
宋娇娇握了握她,无声地传递安抚,随后面向众人,一双潋滟的眸子,带着如火般的热烈。
“各位大爷大娘,你们也都听到了,不是我陆家不讲规矩,而是这老王家欺人太甚!
今天一大早,我就让人来老王家说和,可他们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五千块钱的彩礼,还提出了诸多要求,实在没办法了,这才从陶家出的嫁。
我们也不是嫌钱多,毕竟我婆母温柔又端庄,就算给一万块钱彩礼那都是应该的,但这钱最后进了谁的口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王光耀嗜赌,王冬宝嗜酒,胡红玉天天拿钱贴补娘家人,给了他们就相当于把钱打了水漂,经过我公爹跟婆母的商量,大家一致决定,就把这一千块钱的彩礼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