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道:“有什么事咱们出去说吧。”
宋伯良自然没什么意见。
这院子又旧又破烂,他真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走了两步,宋娇娇突然停下,扭头朝着从刚才开始,就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定在原地的陆悍荇,软下表情道:“我出去一下。”
陆悍荇诸般担忧在嘴边,但到底只是道了句,“嗯,早点回来。”
宋娇娇挤出一抹笑,冲他点点头。
然后她就跟着宋伯良走了出去。
倒也没有去太远的地方,只是来到一处无人的拐角。
宋伯良穿件长款黑风衣,脚踩着锃亮的皮鞋,大背头应该也喷着东西,在阳光的反射下,从头到脚,都闪着一个商人的光芒。
宋伯良看着眼前这个越长大,越像亡妻的女儿,终于露出点笑意:“下乡快两年了吧,感觉还和昨天似的,我记得你之前吃穿用度,什么都要最好的。还在下乡之前,因为我给了小英一条从国外带回来的项链,就跟我闹脾气。”
边说着,他还边笑着摇摇头,好似自己真是个宠溺女儿的慈父。
但宋娇娇一点都不为他亲昵的语气打动。
宋伯良总是这样,总以为她的某些坚持是无理取闹,心情好了,会敷衍她几句,心情不好了,就让她向宋英学习,学的懂事一点。
可他就从来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一定要那条项链。
因为那条项链跟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长得很像,遗物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她再想要一条睹物思人不行吗?
明明是她先看到杂志上项链的图片,求了宋伯良好久,他才答应出差的时候,给她带回来一条。
可她眼巴巴地盼着他回来,他却转头就送给了宋英,还怪她无理取闹,不懂得谦让。
诸如此类,不胜凡几,失望攒的多了,也就学会不再期待了。
这时,宋伯良又说了,“娇娇,听说昨天在奶奶的寿宴上,你大放异彩,爸爸真没想到你高考成绩居然这么好,考上帝大,真给爸爸长脸。”
宋娇娇站在一旁,“您今天来,应该不是为了联络父女感情的吧?”
看到她一直无动于衷,宋伯良满目温情随之下场,眼神变成审视:“除了学习成绩之外,爸爸想要问问你,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为什么当众说自己已经结婚了?是不是为了气爸爸?”
宋娇娇勾唇浅笑,“所以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让您觉得,我会为了跟您争一时之气,而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