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起的豆子，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几颗。

《有凤来仪》和《霓裳羽衣曲》，可能以前听过又淡忘了，这个梦只不过是把沉在心底的一些旧痕迹又翻了出来。

有一个办法，可以检验那只是一个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琼华、绿萼送出了桃花露，震天弓，丹药，桃花露易经洗髓，镇天弓降魔诛邪，丹药养神培元。只要证明这三件宝贝起作用了，一切不言而喻，反之亦然。

满江红闭目凝神，默运无名诀，去感受身体的细微变化。片刻之后，喟然放弃。

体内无真气，自然无法体会“易经洗髓”的变化。震天弓无从寻找，丹药又不是**，岂能立竿见影。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用得着这么较真？

他哂笑一下，扭头望了望静静打坐的冰灵，轻手轻脚往外走。

他冒着细雨来到了沙滩上，发现水痕下移了两米多。看来退潮即将进入尾声，要马上潜出洞才行。

“江红，怎么下雨啦？”背后传来少女惶惑不解的声音。

他转身，见冰灵站在小洞口，一手支着崖壁，背衬着光亮，如一副女神的剪影。

“这雨水可以喝，我尝过了。”

“嗯，挺甜的。”

少女伸出手洗干净，然后掬一捧水到唇边慢慢咽下，乖乖的小猫咪一般。

“潮水已经退到最低位，得马上出去，你慢慢下来。”他喊道，却没有上去搀扶。

对方是大宗师嘛，可比自己强多了。

二人顺着湖边往回走，为了驱散她的恐惧，他刻意寻找着话头，声音却没有像先前那么亲热。ъΙＱǐkＵ.йＥτ

“冰灵，三峡也有好多水，你怎么不会游？”

“我每天看着长江从门前过，可水流湍急，两岸悬崖，谁敢下去呀。再说，每天都有人跟着，见着些小溪水潭的，也不会让你靠近。”

哦，明白。您是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不会游泳了。

“我从小在洞庭湖畔长大，水性很好的。等下你就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紧紧抱住我。我估计，这个暗湖连接外面的通道不是很长，一两分钟就能出去。”

听到让自己紧紧抱住他，少女羞红了脸，半天才“嗯”了一声，细得跟蚊子叫似的。

一直走过满江红被冲上沙滩的地方，来到洞窟的尽头，再无出路。

他指着湖水中耸立着的崖壁中段，道：“出口就在那下面，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