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就算把她俩丢进邮轮上的名媛模特之中,也绝对艳冠群芳。都穿着绣花鞋,旗袍的料子不错,做工实在拙劣,不少地方露出线头,袖子老长,下摆分岔也短了。
另外三个男人,一黑廋小子,一光头少年,一粗壮大汉,全布衣赤脚,想必是偏僻海岛的传统打扮,被三副自动无视了。
船员已经询问过他们,来历很清楚。黑小子和大个子是华夏渔民,光头少年同两位女子是游客,一同出海航行碰到了风暴。三副如果没有被两位美女弄得神魂颠倒,其实很容易发现破绽。两位“渔民”的皮肤虽然黑却不粗糙,实在不像经年累月吹海风的。而且他俩的脚掌不够宽,脚趾不够分开,连双腿都没有呈现出久在甲板用力而微微变形的罗圈状,不是水上讨生活的模样。
见到他出现在杂物舱门口,两位女子和黑瘦小子投过来平静的一瞥,光头少年依旧呆呆站立在最后,谁也不看,无动于衷。
没有迎来想象中该有的感激涕零目光,三副很不爽。
“嘿嘿,兄弟。我们人太多,这地方没法住。拜托,有总统套房不?”魁梧大汉笑呵呵走上前,显得很江湖的样子。
**,叫花子嫌饭溲,问有没有熊掌!
大汉足有一米九几,移动起来像一座石头山,带来强烈的空间压迫感。三副瞪圆了眼睛,厌恶地不动声色退后半步,揶揄道:“有。”
“太感谢了!”大汉喜形于色,似乎想握手。
“三十万华夏币。”三副继续道。
听了这句话,大汉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
三副满意地瞅着突然石化的大汉,掂量一下他们的分量,吐出最后两个字:“一天。”
大汉下意识把手往短衣里插,三副在心里冷笑,掏呀,我看你能掏出一朵花。
果然,那条大汉慢腾腾把空空的手掌从怀里抽出,讪讪笑道:“三十万一天,贵倒不贵。只是我们出海没带卡,先欠着行不?要不,一般的套间也可以将就。兄弟,大家好歹都是华夏同胞,通融一下吧。”
“通融?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来历不明,又没有身份证明,我需要做一个登记。就请这位女士跟我走吧。”
三副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如歌。
花戎一愣,嘻皮笑脸道:“这事我去好啦,顺便也见一见你们船长。”
船长是可以随便见的吗?三副懒得再理会,面孔一板,冷冰冰说道:“她必须跟我去登记,否则谁也不准出这扇舱门。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