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赵廷美说话,旁边宰相赵普已经一年脸阴沉的道:“开颅手术?这就是说,你要劈开陈国夫人的脑袋吗?”
杨仙茅一听赵普居然使用了“劈开”这样恐怖的词汇,心头咯噔一下,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出现了,而这一次,发出这个质问的是当今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所以杨仙茅立即贯彻了既定方针,——绝不惹祸上身。于是摇摇头说:“我是说有开颅手术这样的治疗方法,开头颅取瘤子治好病,我是不会的,我就说说而已。”
赵普一听他这话,语气这才缓和下来说道:“杨爵爷,给人治病,是很严肃的事,可不能随便信口胡说,特别是劈开头颅治病这样的话,你应该知道陈国夫人的身份,如此金贵,怎么可能让你一个郎中劈开脑袋呢!先前听人说,你能给人开膛破肚治病疗伤,本相没有见过,也就罢了,但是,给陈国夫人做这样的手术,那是绝对不行的,那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本相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筆趣庫
杨仙茅一听,肚子里暗骂一声:你不同意,你算哪棵葱啊?又不是你老娘病了,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却由衷地表示赞同,频频点头说:“是呀是呀,我也觉得,开颅这样的手术当真匪夷所思,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幸亏我是不会的,嘿嘿。”
赵普已经把给陈国夫人开颅手术定性为“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宰相说的话,非同小可。杨仙茅打定主意,危及自身安全的事绝对不做。
赵廷美瞧了瞧杨仙茅,又看看旁边的赵普,似乎懂明白了些什么,点了点头,对杨仙茅说道:“那杨爵爷有没有别的办法替家母治好这个病呢?”
杨仙茅双手一摊,说道:“我所擅长的就是金创外科,要是中了刀剑伤之类的,我倒有办法治疗,但是,像这种脑袋里长了瘤子,我是不会做的,特别是在脑袋里有了这样的病,说真的,我可从来没给人做过,也不会,实在抱歉。”
最后这句话杨仙茅倒是没有说谎,他的确从来没给人做过头部的颅脑手术。现在赵普这个态度,即便是他做过,有把握,他也不会做的,先要学会保命,已经有了华佗的前车之鉴,怎么还可能重蹈覆辙呢。
赵廷美又瞧了瞧赵普,然后对杨仙茅说:“杨爵爷,若是你当真有这样的法子,还请救家母一救,不管是什么法子都可以的,即便是开颅也未尝不可,只要能救得家母性命。”
杨仙茅赶紧双手乱摆,说:“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我是不会这种法子